一圈转下来,悬起的心稍稍放下了些。
看来百问伞的预示没有问题,别墅内部是正常的,不过以防万一,她刚刚在一些地方藏了符箓,防止凶煞入侵。
从洗手间出来,姜姌将最后一张符藏在了画框后。
“你干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颇为沙哑的男声,姜姌手一抖,画框嘭地摔下来,裂成两半。
看着一地碎玻璃,秦时堰扬眉,“姜小姐,这是我爷爷淘来的古画,市值一百万。”
什么?跟她算账?
姜姌不甘示弱地举起手中符箓,“这是本观主亲手画的辟邪符,市值两百万。”
男人轻嗤一声,“我记得我没有向你买符。”
“但你吃了我的药丸,一颗一百万,一共四百万。”姜姌举起收款码,扬起下巴,得意洋洋,“现金还是转账?”
秦时堰,“……”
叮。
【小金库到账四百万元。】
这次四百万,上次五百万,一共九百万,房贷瞬间减少一半。
姜姌的笑容刚挂在脸上,就看见男人也亮出收款码,“古画,一百万。”
姜姌笑容一僵。
叮。
【您的账户到账一百万元。】
打算来洗手间却无意间目睹了这一场交易的何景宥:……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宁静。
看到来电显示,姜姌边接边向外走去,“什么事?”
“福宝说以前后院有个小游乐场,今天找了一下午。”电话那边传来姜福玉无奈的声音,背景音则是姜福宝震耳欲聋的哭声。
“……知道了,我现在回来。”
看秦时堰这样子,也不会让她去外面察看,反倒是姜福宝一闹起来,不满足他绝对不会消停。
虽然没有听到具体内容,但秦时堰听到了一个女孩的声音,以及男孩的哭声。
还有,姜姌无奈又宠溺的语气。
看着一地狼藉,何景宥拍了拍秦时堰肩膀,“都过去了,人要向前看。”
男人一记冷眼过去,扭头上楼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