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息怒,父皇息怒,儿臣再也不敢了”龙天墨惊恐道。
“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嗯?你私制毒蛊人是想对付谁,是对付朕的吗”天徽帝冷喝道。
“父皇贵为天子,儿臣不敢有僭越之心,儿臣只是为了自保请父皇明查”龙天墨满头热汗说道。
“自保?你身为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还有什么不足的”天徽帝冷冷道。
“儿臣不敢有何不足,但儿臣指示害怕,舅舅已死,父皇待儿臣一日不如一日,还把毒宗之事交给了二皇帝,儿臣战战兢兢,请父皇恕罪”龙天墨说道。
“你给朕闭嘴,你还有脸面提你舅舅,枉费他处处对你好”天徽帝冷冷道。
“儿臣...儿臣自幼丧母,如果儿臣的生母还在,儿臣也不至于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啊,儿臣一直孤苦伶仃一个人,不但得不到父皇的关爱,父皇还派人监视儿臣,儿臣...儿臣实在是生无可恋,不如父皇将儿臣赐死,好让儿臣早日下去与母后团聚,省的父皇看着儿臣生气”龙天墨说道。
“你刚才说什么,把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边”天徽帝冷冷道。
“儿臣...儿臣请求父皇宽恕”龙天墨说道。
“说!”天徽帝直接站起来吼道。
“儿臣...儿臣说,儿臣一直孤苦伶仃一个人,不但得不到父皇的关爱,父皇还派人监视儿臣”龙天墨说道。
“朕什么时候派人监视过你?你说!要不是你研制毒蛊人坏了朕的大事,朕怎么知道你研制毒蛊人?”天徽帝怒道。
“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研制毒蛊人从未成功过,所有喝过毒蛊药水的人都已经一命呜呼了,又怎么可能耽误父皇的大事呢”龙天墨说道。
“好一招栽赃嫁祸,老人呐,把太子压进朝阳殿圈禁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出朝阳宫”天徽帝冷冷道。
“谢父皇”龙天墨说道。
“哼”天徽帝冷哼道。
“请陛下息怒”李权拱手说道。
“真是气死朕了,真是恨铁不成钢”天徽帝无奈道。
李权看到来人连忙宣。
“太后娘娘驾到”
“参见太后娘娘”李权说道。
“陛下,大怒伤身,还是保重龙体为好”太后娘娘说道。
“母后,太子真是不堪大用,哎...”天徽帝叹了口气无奈道。
“太子自幼丧母,难免有行差踏错的时候,但储君乃是一国之根本,如果要动,陛下,考虑一下江山社稷,况且,如今朝局动乱,外有强敌虎视眈眈,内有秦王心怀不轨,秦王势力渐大,在民间的呼声也日益渐高,陛下,现在废太子,实在不是一个好时机啊”太后娘娘说道。
“哎,朕何尝不知啊,目前,你唯一的对手,就是秦王,上次你让哀家配合,想利用诡计,逼出他毒蛊人的身份,无奈,我们没有抓住真凭实据”太后娘娘说道。
“秦王,实在是太狡猾了,将朕和太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实在太可恨了,毒蛊人刺杀朕,包括太子制作毒蛊人,一定都是秦王所为”天徽帝说道。
“其实,哀家早就对秦王的血统,有所怀疑,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又怕坏了你们兄弟之间的情义,既然陛下现在对于秦王也有所怀疑,那哀家就多提个醒,所谓民意如流水,秦王民意不高,那陛下便可借助民意乱了他的军心”太后娘娘说道。
“母后的意思是?”天徽帝说道。
“放话出去,秦王并非真正的皇室血统,而是民间流传很久的毒蛊人,我倒要看看,他还是不是深得民心”太后说道。
“母后所言极是,韩芸汐?”天徽帝淡淡道。
“内忧外患,纵使秦王心怀不轨,也得消停几日”太后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