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见这个搅局者突然就坦白在了眼前，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睛睁得大大的，几次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憋出了三个字“为什么”。

钟情不想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后面的工作还要指望他呢。于是也是耐心的说道：“这个说起来就话长了，我只能再跟你说一点，这是格尔技术的李总做的决定。李总和我们的秦总颇有一些渊源，情谊深厚，高经理只是在执行上层的决策而已”。

什么原因不重要，对他们来说，这个结果是难以承受的。

徐江山手握着杯子，眼神无光，好一会儿才说道：“为什么是我们”。

对他来说，格尔技术那么大，合作的公司那么多，为什么偏偏自己是这个倒霉蛋呢。

钟情也是低着头无奈的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想到那天李总在自己公司说的话，又补充说：“不过我听李总话里的意思是，对你们的工作有些不满”。

对于徐江山来说，这种事情的出现也是让他明显焦虑的，但同时也感觉很无力。他像是自嘲的笑着，随即摇了摇头说道：“罢了罢了，自古都说商场如战场，又岂有稳坐钓鱼台的好事”。

这一点，钟情感觉秦方就很稳，而且运气也不是一般的好，但这确实也是无法复刻的。

钟情板着脸做出严肃的样子说：“我们都是打工的，执行好老板的决策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又岂是我们能管得了的”。

徐江山想着公司目前的处境，也是无奈的说道：“唉，我们公司对格尔技术的依赖性比较高”。

钟情点着头说：“这种高度依赖的模式就好比是一柄双刃剑，既能所向披靡也容易自伤”。

徐江山点了点头，随即发觉自己为什么要跟眼前这人说这些呢？毕竟他们拿下了项目肯定是得意的，而自己公司的失意在他们面前就显得可笑了。

于是徐江山一脸正经的说道：“所以你是特意来看我的笑话的”？

字里行间还是很有一种怨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