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夜晚还是凉如水，秦方对着手哈了口气，一丝温暖浸润到手上。

“那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想到了一个靠大树活着的门路”。周左勤突然像是顿悟一样，兴奋的说道。

“那赶紧说来听听”，秦方也迫不及待的说。

“你猜我们公司是做什么的”？周左勤故作神秘的说。

“你们公司不是做编程和软件开发吗？听你说过，和我上班的时候做的基本上一样”，秦方随口说道。

“一样？那可差远了”。

“那我倒要向小左同志请教一番了”。秦方谦虚的说，现在对他来说，只要把这个问题解决，不耻下问什么的都不在话下。

周左勤见秦方确实不急切，也不再卖关子，耐心的说道：“以前你们公司虽说和我们公司业务都差不多，可你们做的都是一些小生意。什么网吧、餐厅这种能有多少事情，无非就是一些考勤系统或管理系统，都是些文字肉。而且最主要的是不稳定”。

“那你们是怎么做到稳定的”？秦方急不可耐插话问着。

“我们公司不做这些，靠这点微薄的收入哪能养活人。我们公司都是背靠着大公司做，说白了就是做一些大公司分销下来的活”。

“分销下来的活”，秦方若有所思的说道。

“可不是嘛，大公司也不能面面俱到，总要一些人帮他们做事的。他们的业务接到后也会因为比如效率、人员等各种原因分发给其他公司去做。只要能攀上这种大公司，做他们分销下来的活，虽然利润低一点，但胜在稳定呀，绝对饿不死不说，还能活得挺滋润”。周左勤耐心的说完，这就是他们公司目前的业务来源，如果是进入秦方的公司还能做这些，那他也算是轻车熟路。

“听起来不错，就我那公司，尽管算是刚刚重生，但最重要的还是活下去”。后面这个活下去他说的是斗志昂扬，心里又燃起希望，也不再那么沮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