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时候被带回张家后,过得并不好,他被张家人拿来代替祭坛上的圣婴,被戳破后又被当他的养父带去墓里放血,所以他现在很不爱惜他自己的身体,你见了他后一定要说说他。
后来在张家风雨飘摇之际,他接手了这个烂摊子,当上了张家族长,被拉去守护他们那所谓的秘密,去完成张家遗留给他的各种问题,每天奔波在各个墓中。
他不是不来见您,只是天授让他失去了很多记忆,不过他很想念您,也很爱您。
最后还希望您能保密,别让他知道这件事。’
信没有署名,看样子少年并不想让她知道他的名字,。句句不提自己的情况,却句句都是对她多年未见的孩子的关心和照顾。
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才值得少年去做这么多。
白玛深思不得解之下,决定去看一下救了她的少年。
陷入龟息失去意识的这么多年,久未下过地的她还需要重新适应她的身体。少年竟然贴心的在床头放了一个拐杖,应该是想到了她的处境特地放置的。
白玛拄着拐杖步履蹒跚,一步一步的挪到了隔壁房间。
小喇嘛已经给少年擦洗干净,套上干净衣物的少年,纵使双目紧闭,面色惨白,也遮掩不住这绝色的容颜。
蓝袍藏人这时候也在少年的屋子里,看到白玛进来,蓝袍藏人冲着白玛颔首示意打了个招呼。
白玛看着眼前这个救了自己却深陷昏迷的少年,眸中满是怜惜:“这孩子他怎么样?”
蓝袍藏人摇了摇头:“不清楚,但是那个被他救活的姑娘说他会醒的,不过时间上不能确定。”
蓝袍藏人的话音刚落,很快白玛的目光就被摆在少年床头的阮琴吸引。
白玛愣愣的看着阮琴上的标志,怔了好半天才有些震惊的开口:“这阮琴是这个孩子的?”
似是看出来白玛的不对劲,蓝袍藏人转头询问:“你认得这把琴?”
白玛摇了摇头:“我认得上面的那个图腾,你们刚给他更换衣物没有看到他身上有什么纹身吗?”
“你是说这孩子身上有血脉纹身?不会是汪家的那个野凤凰吧?”蓝袍藏人大惊。
“你用热毛巾敷一下他的后背,有没有就一目了然了。”
小喇嘛小声插嘴道:“不用敷了,我刚看到了,看着纹的像是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