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之后？”

“这个词用的好！阿尔本斯托克！”

“你还记得我们波涛城，我很欣慰。”

为首的骑士明明面无表情，却任谁都能听出他咬牙切齿的愤怒，感受到恨不得将阿尔挫骨扬灰的杀意。

不止是他，在场的每一个人，他们的眼睛里都是那要溢出心灵的仇恨。

波涛城的遗民，光明教会失去亲人的眷属，落日森林被放逐的德鲁伊，财富教会的逃亡者，正义教会的裁决者。

每一位活在阿尔阴影里被痛苦折磨的人，得此千载难逢之良机聚集于此。

如果不是阿尔耗光法师塔的魔力储备，如果不是阿尔离开法师塔范围，他们永远也没有这个机会。

胸配公正天平的裁决者越众而出，打开手中金属律典的第一页，向众人向世界宣告。

他将在这里审判恶名昭著，杀人无数，手段邪恶，掀起世界战争的灾祸之影。

“阿尔本斯托克，三年前你摧毁波涛城防御结界，勾结邪神掀起海啸，十数万波涛城居民因你而死，你认罪吗？”

阿尔淡漠点头。

“对，是我。”

波涛城的遗民，见阿尔亲口承认却没有一点悔过的样子，悲愤怒骂大吼不止。

就好像，那十几万人不过是一笔数据，在他心中死就死了。

为首的高大骑士拦下自己的人民，示意裁决者继续进行这场公正的审判。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阿尔低头沉思，好似真的在回忆当初为什么要摧毁驻守海域大城的防御结界。

他突然抬头，看向波涛城遗民，面无表情。

“噢，想起来了。”

“光明教会当时在追杀正在旅行的我，我为了报复这个****的国家，而袭击光明教会的各处教会驻地。”

“嗯，其实我也是特意选择波涛城，波涛城驻守光明帝国海域，一旦被摧毁就会引来海族入侵。跟光明帝国敌对的庞波王朝，必然会默契联手进攻，替我报复这个国家。”

听到阿尔如此直白的把一切都讲出来，即使一直刻意压住手下维护秩序的高大骑士，也再也忍不住他的愤怒冲出来一拳将阿尔打倒在地。

“仅仅是为了你的私人恩怨！你就害死了波涛城十数万人！将这个国家的人民拖入水深火热的战火之中！你怎么可以如此自私残忍！你在梦中有没有想起过他们惨死的模样，你有没有悔恨你的所作所为！”

阿尔看着近在咫尺的高大骑士，面无表情的淡漠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