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在这个世界也是非常珍贵的资源，这也是限制文字传播的一个重要原因。

阿尔是用精神力书写，做出猜想和实验后一挥手就摸个干净记在了脑子里。

制药室因为需要通风，环境是灰石城魔法材料店里学徒最好的房间。阿尔收拾干净，昆西和梅都来参观过表示出羡慕之情。

灵魂体是可以自由显现，他们看不见阿尔的分魂，精神文字也在他们进来的一刹那就瞬间消失。不过也就是头两天新奇，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没几天就没人来了。

阿尔制造出价值三百金币的药剂，因为没有要求具体品种，流水线的速度非常快，只花了七天时间。如果不是一个人，阿尔可以更快。

第八天是福克纳授课的时间，虽然这个宛如吸血鬼的家伙剥削他们毫不留情，授课的时候却是有问必答好不藏私

。阿尔手里有许多资料，邪灵之书，诺玛的异族幻术，当初那张神秘的魔法卡牌从咒法大师那里换来的一整套召唤法术和研究，还有在制药室里收获的那一套毒药炼金术士魔法书都够阿尔研究很长时间。

但这里面都没有对魔网链接的研究，精神力的研究。这是法师的根本，力量的源泉。哪怕是曾经的老师诺玛也因为不是人类，她的经验和理解对阿尔帮助不大。

“如何加深对魔网的联系”

福克纳看了一眼阿尔，张口就来。“魔网链接世界，管理整个世界的魔力。魔网如果是一道管理权限的大门，精神力和你的魔力合在一起就是钥匙，哪怕钥匙口不对，就多捅几下，总能捅出你想要的形状让你打开它。”

如此粗糙的答案让一向小心翼翼探索魔网的阿尔不可置信，还想提问福克纳已经把机会给下一个人了。

这一天的时间福克纳都给了七位学徒，问完问题解决疑问以后就是学徒们之间的施法练习。见他们磕磕巴巴的用不熟练的语言联系咒语，福克纳暴跳如雷。可是大家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给福克纳打工哪有时间学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