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安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要喝酒自己点,别抢他的,周南安真的被气笑了。
“酒伤身,你送给我,我都不稀罕。”
周南安不经常喝,只是偶尔喝。
“要过年了,你今年还是一个人?”
傅霆琛手一顿,要过年了吗?
十八岁,他回到A市,没了哥哥,他就没过过年,在二十五岁,和沈澐寒结了婚,每年过年都是她准备了,后来她进了监狱,他就再也没过过年,今年,她在,但她再也不会为了过年而准备。
想到今天清晨她特意拉开的距离与防备,傅霆琛让人辩不清情绪的从唇齿溢出一个字:“嗯。”
“你每年都这样,无论是我爸妈,还是少卿爸妈,熠铮爸妈叫你一起过年,你都不去,就没见过你那么倔的人。”
周南安实在不知道傅霆琛脑袋是怎么构造的。
过年时,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鞭炮连天……唯独他一人在皇朝喝酒,有了醉意就住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