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是从未想让她离开,但面对她的不信任,胸腔还是一阵钝痛。
他在她的心里就是这样的形象。
“沈澐寒,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组织好语言重新说。”
此等语气,像是施舍般,她不稀罕,他的承诺跟人排浊气一样。
“哪怕一百次,一千次,我还是同样的话,不会变。”
他知道傅霆琛的劣根性,看她服软,屈服,任他践踏的快感,但她不会如他愿。
“沈澐寒,你还真是没怎么服过软,一点都不讨人欢心,要论起绝情,你比我还要绝情。”
傅霆琛很烦,烦她的冷漠,烦她处处对他横眉竖眼,想念以前的她。
沈澐寒讽笑道:“你跟我说绝情,你竟然跟我说绝情,傅霆琛,这句话说出来你不觉得违心又可耻吗?”
“一个连心都没有的人,指责我绝情。”
“傅霆琛,你还真是自傲,又对自己没有清晰的认知。”
恍然间,在空旷的地方,响起她的声音。
是她离开医院时与蒲寒琛的对话。
傅霆琛凝着她震惊的面容:“哪怕我死了?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
“救你?只是因为我没玩够?”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如何想的你都能未卜先知?”
“沈澐寒,你还真是不知好歹,狼心狗肺。”
“我救了一只狗,它还会朝着我要尾巴,而你……。”
不用傅霆琛说完,沈澐寒也知道,不过是嘲讽她连狗都不如,没有一点感恩之心。
“傅霆琛,我没求你救我。”
“你要是晚一点,我就解脱了。”
傅霆琛冷冰冰的看着她毫不在意,漫不经心的样子,就想要发火。
“沈澐寒,我真想弄死你。”
“你想要弄死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别逞口舌之快,有本事就真的杀了我。”
沈澐寒无所谓的冷笑着。
傅霆琛把她从地上提起来,拽着她从往下面一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