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这几个字,引得沈澐寒一时愕然。
即便现在网络上已经有了部分澄清,但只要傅霆琛没有为她澄清,她依旧是有罪,坐过牢的沈澐寒。
坐过牢,总归是有污点,不好听。
谁会不介意坐过牢。
墨谦寒,她记得他,他帮过她几次。
沈澐寒依稀记得,他每次都很温和儒雅,唇角每次都有浅浅的笑意,现在也是如此,会征询别人的意见,静待着,等一个回答。
墨谦寒帮过她,她不能随意的搪塞过去,思忖几番,柔声道:“那你等我一会儿,我拿件衣服。”
“不着急,我可以等。”
墨谦寒望着她的背影,好像又瘦弱了些。
感觉她似一阵风般,随时都会消散。
墨谦寒失笑的摇摇头,他脑袋里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奇怪的想法。
人不是风,怎会消散。
沈澐寒拿了件外套,在关门之际,看了一眼熟悉的室内装潢。
她打扫过,但家具的摆放,她从未动过,因为这样,她才能感觉到与奶奶在一起的时光。
扫视一圈,她不舍的关上门。
来到门口,走到墨谦寒的身边:“墨先生,我们走吧。”
“下雪了,容易着凉,要不要戴顶帽子。”
帽子?
她只有一顶帽子,但貌似被她落在医院了。
“不用,我没那么弱不禁风,走吧。”
墨谦寒撑开伞,只能尽量把伞朝着她那边倾斜,替她挡住风。
突然觉得,如果能慢些到停车的地方就好了,他心里可以想,但行为上却不可以,她在沈澐寒眼里只是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