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就赶紧治,现在把你的猪手给我拿开,”沈澐寒觉得她随时都可能被他逼疯。
“我现在不就在治,难道你没看到手上的吊针吗?”
沈澐寒这才朝着他左手腕看去,确实在吊着针,她轻屑道:“我让你治脑子。”
“我脑子比常人都聪明,怎么治。”
“和你一样,装个猪脑子。”
“随时想不开去跳楼。”
被人拐着弯骂,沈澐寒气的发抖,想飚脏话,可是脑子里就没有脏话储备:“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现在去跳,死了,跟你有毛关系。”
提到死字,他平淡面色骤然凛冽,腰间的手快要把她腰给捏断了,声音侵凛着寒意:“你现在的命是我的,想死,也要看我愿不愿意。
沈澐寒紧咬着牙关,痛也不肯吭一声,只是恨意凛然的瞪着他:“那是你自作多情情,我的命是我自己的。”
傅霆琛看着她紧拧的眉心,放在她腰间的手,缓松开,但依然是把她圈在怀里,冷然的道:“那你试试,我会让你知道,违背我意愿,会遭遇什么。”
“不珍重你的命,那你就永远别想在出来。”
沈澐寒气恼的直接一躺,直接滑进被子,捂着头,捂着耳朵。
也管是否会碰掉他身上的仪器。
傅霆琛还没从一套行云流水的惊愕中回过神,愣看着被子拱起的地方。
回过神来,傅霆琛唇角轻漾起弧度:“你肚子不饿吗?”
沈澐寒闭着眼睛,捂着耳朵,不搭理。
又不是下蛋的母鸡,咯咯的叫个不停。
烦死了。
还在继续,听的她头大:“你有完没完,不饿,我很胀。”
“你那么有钱,想吃叫人不就行,你为难我干嘛?”
挺她一顿暴躁输出,傅霆琛去拽她脑袋上的被子,调侃道:“你是辣椒吃多了。”
沈澐寒反唇相讥:“你饲料吃多了,叫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