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不在他踩刀,毕竟傅霆琛这狗做事可不在乎名声,报复人都是玩阴,从不光明磊落,没准哪天你前一秒还是晴天,下一秒他就给你来场狂风暴雨。
他十分同情那个宛如仙女的女人,遇上这么个疯子,恐怕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男人透过望远镜看到她的画作,毫不吝啬的称赞道:“啧,鬼斧神工之作。”
“手太巧了,简直是把自然搬进画里。”
不是基于他是傅霆琛妻子上奉承的吹捧,而是真心实意的,她所画的,和酒店下可以欣赏到的景色如出一辙。
“话说,她给你画过画吗?”
“如果我不是你的朋友,我都想让她给我画一幅,我这颜值,她肯定就能一比一复刻。”
傅霆琛想到找到的画本,那本素描本上全部都是他的画像,只是现在不知去了哪里。
应该已经被她烧了吧。
毕竟她恨毒了他。
毁了也好。
傅霆霆的烟瘾又犯了,他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轻抽了一口,青烟缭绕,轻夹于手中,颔首低眉,拿掉他手中的望远镜 ,深邃且漫不经心的抬眸,了了他一眼,薄唇轻抿:“你该睡了。”
“现在才几点,我可是熬夜冠军。”
“眼睛别往不该看的地方看,”傅霆琛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紧锁着毫无发觉的女人,低笑轻喃:“还真是全部忘得干净。”
男人望着傅霆琛眉宇间透露野性桀骜,话语间满是威胁警告和他未觉察的占有欲。
男人轻笑,他是因为女人不理他,四处寻找,傅霆琛是女人在眼前,而隐忍克制,怕一出现就毁了她的音容笑貌。
既然已经做出选择,那必将承担后果。
毁了她,又想她在面前巧笑嫣然,天下哪有那么好的美事。
沈澐寒又不是傻子,也不是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