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望着他,无所谓的自嘲而笑。
裴少卿觉得此刻的他,虽然在笑,可是这笑阴森可怖。
他有些疑惑傅霆琛的笑,不确定的问道:“你想要说什么,你是……。”
傅霆琛感觉喉咙被什么堵着,很涩,心里也很烦,烟瘾有些犯了,从桌上拿过烟,抽出一根,摸出打火机点燃,他抽了一口,心里的瘾才慢慢地降去。
他望着万千璀璨灯火的窗外,蓦然轻笑,变态的得意,似在炫耀得意之作:“无所谓,她现在无所依,和我一样,都是被人抛弃的人。”
慌若怕裴少卿没听到,他几乎残忍的强调道:“少卿,她和我一样了,我们都是同一类人。”
裴少卿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傅霆琛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真的是为时南卿报仇吗?
裴少卿望向窗边的傅霆琛,他开始恐慌的臆测,如果傅霆琛是因为沈澐寒太完美,完美的让人不忍亵渎,他想靠近,但是害怕,所以只有摧毁了沈澐寒,他才能……才能靠近她。
这样的认知让裴少卿一惊,如果真是这样,那沈澐寒何其无辜。
裴少卿望着神色黯然的傅霆琛心惊的问道:“你真的是因为是时南卿吗?”
“没有私心吗?”
傅霆琛弹着烟灰的手一顿,眸色微黯,不屑的嗤笑:“私心吗?”
即使很细微,裴少卿还是看到了,原来真如他猜想的那般,原来事实那么残忍。
他淡漠的宛若没有感情的兽类,薄凉残忍:“私心就是送上来的猎物,不猎杀,逗弄,岂不是可惜。”
裴少卿惊愕的难以置信,他以为他的病已经痊愈了,原来从没好过,他没继续接受治疗,是因为他有了目标。
“霆琛,你是不是一直就没治疗,那只是幌子,是吗?”
“毁了沈澐寒也是你预谋已久的,是吗?”
“时南卿固然重要,但是这也只是你恶作剧的一环,是吗?”
“你主要的目的是毁了沈澐寒,让她变得不堪,是吗?”
“霆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