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话。”
“说话呀。”
周南安望着他焦急,慌乱的模样,反问:“你希望她如何?”
傅霆琛的手蓦然垂落,他希望她如何,他不知道,他很乱。
既然此刻如此丧,那下手的时候,怎么不知轻重:“你去处理伤口,别去打扰她,她的情况现在还在不稳定。”
傅霆琛在听到她挺过来那瞬间,所有烦乱瞬间散去,心里的阴霾慢慢散去。
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是让他安心的,那是她没事了。
周南安看着他的腿,皱眉的说道:“少卿,你带着他去拍片。”
周南安看着片子,凝重的说道:“你就没感觉你的腿,没劲,疼吗?”
傅霆琛疑惑的望着他,茫然不解:“我腿怎么了。”
周南安惊诧的望着他,无奈道:“左脚粉碎性骨折,需要打石膏。”
“我带你去打石膏。”
“你打。”
周南安无语,他不是万能的:“不是,我不会打石膏。”
不怪裴少卿这么觉得,周南安就是医学天才,爷爷是中医世家,他从小就跟着爷爷学各种东西,加上父亲的原因,他在医学上造诣很高,精通的东西也很多。
裴少卿望着现在才一瘸一拐的傅霆琛,好奇他前面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像个正常人行走。
“霆琛,你刚刚就没有一点痛的感觉,或者觉得腿脚不利索吗?”
傅霆琛摇着头,他确实没感觉到,现在被周南安说了,他才感觉到左脚确实不能用力,一用力就撕裂的疼,但是他能忍受。
裴少卿和周南安看怪物似的看着他,骨折他竟然没感觉,要是周南安没发现,以他那不把身体当回事的性子,恐怕他这只腿,得废了。
周南安回想起那具离他们近在咫尺的尸体,不解疑惑的问道:“霆琛,那具尸体是怎么回事。”
“我们查到的所有路段的监控都只有你和沈澐寒的,结果却是多出一个人。”
傅霆琛顿住脚步,眼睫惊颤,联想到那天屋外被他解决的男人:“她失血过多,是因为什么?”
周南安业站住,与他平视,望着他苍白,担忧又害怕的神色:“背后的伤口很深,想要一刀致命,可是刺偏。”
傅霆琛脑袋嗡嗡作响,踉跄的后退,整个人被抽干力气,干涩的出声:“背后被刺,很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