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寻白深夜回到客栈的时候,夜色如墨,万籁俱寂。
客栈的走廊上只有几盏昏暗的灯光摇曳着,他先去推了推谢长宁的房门,还好没锁。
这几天一到晚上,这女人防他防得很,不让亲不让碰,什么都不让,要她何用!
屋里黑漆漆的,让他去干活,灯都不给他留一盏,实在是过分,得打一顿。
沈寻白点了一盏灯,走近床边,伸手去捅她,谢长宁不为所动,像是睡熟了。
他垂眸看了看,随后自己把衣服脱了,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躺了一阵,把手轻轻搭在她腰间,很好,也没拒绝。
沈寻白胆子愈发大了起来,缓缓贴近,手掌顺着她身体曲线慢慢下滑,心里也开始心猿意马......
突然,他手一顿,不确定似的又碰了碰,随后立即收回手,脸色阴沉,怒道:“难怪今天我一说你就答应,感情是在这等我呢。”
谢长宁用被子掩住嘴,笑个不停,身子一抖一抖,肩膀撞到了沈寻白的胸膛,她依旧笑而不语。
沈寻白气得,伸手朝她胸口狠狠捏了一下,谢长宁“嘶”了一声,踹他一脚。
被踹了个结实,他起身穿上衣服,口里还放着狠话:“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就不信你月信能来一整年!”
谢长宁瞪了他一眼,却掩不住眼里的笑意。
“狗嘴吐不出象牙。”
沈寻白冷哼一声,转身朝外走。
走了一阵,又返回来把她之前敞开的窗户紧紧关上,夜风顿时被隔绝在外。
谢长宁看过去,和他清冷的眸光对上。
沈寻白没搭理她,吹灭灯火后走到床边,弯腰把她朝里推了推,随后脱了外衫紧挨着她躺下。
谢长宁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雪松的清香,食指戳了他胸膛几下。
“回你房间去。”
沈寻白抓着她的手朝下压,“来,不想睡,本相给你找点活儿。”
谢长宁一下子便明白他的打算,这狗贼表面看着倒是挺正经,说起荤话来却也是毫无顾忌。
“那你可小心点,我倒是记不得指甲里有没有毒什么的。”
沈寻白握着她的手停在小腹上,随后强硬地挤进她指缝中,与她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