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容一听,立马指着谢长宁怒斥道:“谢长宁,你竟然如此不知廉耻,勾搭殿下,还企图利用他的权势来欺压无辜之人,简直此有此理!”
谢长宁目光如冰,冷冷嘶了一声,栽赃嫁祸妖言惑众,这就是内宅妇人的斗争?
那可真是——挺低级的。
这出闹剧愈发显得荒唐可笑。谢长宁也没有兴致,她一把将侍女提起来,二话不说,拖着就走。
“啊,沈小姐救我!”
“大胆,谢长宁,你要干什么?”
谢长宁把人拖到一棵树下,不顾众人的惊呼声,将侍女的腰带解开,捆着人手腕,就把人吊在树梢上。
不过还是给人留了点体面,只用了一半的腰带,不至于让人衣衫褪尽。
侍女悬挂在空中,惊慌失措地挣扎着,嘴里不断发出惊恐的呼喊,这下可不是装的了。
“救命!沈小姐救我!”
沈悦容等人惊得目瞪口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怒指着谢长宁道:“谢长宁,你简直疯了!竟敢在公主的生辰宴上如此放肆。”
谢长宁却丝毫不为所动,她拍了拍手,眼神冷漠地看向她,随即轻声一笑,“我一直忘了问,沈小姐是如何识得我的?”
这话一出,沈悦容倏的一怔,她看到身后的柳嫣,急忙一把把人扯过来。
“嫣儿妹妹告诉我的。”沈悦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仿佛在掩饰什么。
柳嫣脸色一白,急忙摇着头想说话,沈悦容瞪过来,她立马噤声,只得看着谢长宁一步步向她走来。
随后,柳嫣也被挂在树上。
被吊在树上的侍女渐渐没了力气,哭声也变得微弱起来。
沈悦容此时脸上已经带了惊恐,她看着谢长宁,声音都有些颤抖:“谢长宁,你疯了!你竟敢如此对待我们,你就不怕公主怪罪吗?”
“她撞了我,我不接受道歉,吊她作为惩罚。你们辱骂我在先,我用自己的方式做出回击,这有什么不对?”
说着,谢长宁冷冷地扫视了一圈,“没骂我的可以滚了。”
这些养在内院的女子,哪里见过她这么直接和狠厉的手段,当下便快速地散去。
只留下沈悦容和她的婢女站在那里,眼睁睁看着众人纷纷离去,心中既惊且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