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纷纷对那位相府的婢女召王的医侍好奇不已,这布衣女子也当真是有本事,南越最有名的三位人物都和她扯上了关系。
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
男人们言语之间满是暧昧之意,女人们则是羡慕嫉妒恨,各种情绪交织。
这把谢长宁气得够呛,沈寻白这狗贼,总想让她当马前卒,他们争权夺利,关她什么事。
说书的故事都没说完,她便气呼呼的离开。
容非墨方自外间归来,一进院子,便和谢长宁不期而遇。
谢长宁脸色阴沉,双眉紧蹙,眼中似有怒火燃烧,嘴唇紧抿,周身散发着一股冷冽的气息。
容非墨一看,心知不妙,二话不说,转身便走。
谢长宁看样子是在气头上,还是先别去招惹她,这女人的脾气实在是差得很,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
谢长宁见状,冷笑道:“楼主看到我就走,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容非墨停下脚步,回头看过去,下意识地避开几步远,脸上带着几分无奈。
“谢堂主看着心情不好,容某就不送人头了。”
谢长宁看他还想走,立马怒道:“滚过来!”
容非墨淡淡瞥了她一眼,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走近了几步。
谢长宁转身朝里走去,两人一路来到昨夜的八角亭,昨晚的杯盘狼藉早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谢长宁随意地坐在亭里,屈指轻轻敲敲桌面,说道:“痛快点,别婆婆妈妈像个女人,你想要朔月堂做什么?”
容非墨顿了一下,和她隔了一个位置,在对面缓缓坐下。
他脸色淡然如水,眸光轻轻投在她身上。
他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巫洲强匪如患,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百姓苦不堪言。谢堂主可曾听说?”
谢长宁斜睨着他,此时宝乐端着茶走近,给两人沏茶后退下。
“楼主不是想要我去剿匪吧?”谢长宁挑眉问道。
容非墨浅笑一声,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淡淡说道:“不是剿匪,是想让朔月堂过去合纵连横,做当地最大的土匪头子。”
谢长宁一愣,满脸疑惑:“何意?”
容非墨继续说道:“此地乃是两国交界之处,商贸往来频繁,利益巨大。若能掌控此地,所得之利不可估量。你我二人,可平分此利。”
谢长宁微微皱眉:“这事你聚义楼也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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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非墨道:“朔月堂堂下三门六座,人数近千,遍布各处,而聚义楼不过替江湖周转任务,人手恐怕连朔月堂零头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