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沉默。

苏已：“不好意思，不可以问吗？”

小鬼摇了摇头，缓缓出声：“坠楼。”

声音细细软软的，倒是跟胆小鬼的形象很符。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苏已总觉得他不应该是这个声音。

但也没在意，摸了摸腕上的发绳，随口道：“据说，我们学校的学神，早年也是坠楼身亡。”

小鬼再次沉默。

苏已挠了挠头。

虽然对方是鬼，但过多聊人家的死亡经历也确实不太好。

思索一瞬，又问：“你认识祝昀吗？”

是的，她跟胆小鬼说这么多，无聊是一方面，但更多是想打听打听祝昀。

鬼怪的消息，可比人灵通多了。

小鬼一顿，身上的黑气突然有些躁动。

看吧。

明显是知道的。

苏已笑起来：“你认识他对不对。他跟我一样，是高二四班的学生，就住在学校里面，既然你一直在学校，那肯定见过他。”

她皱眉道：“他两天没来上课了。老师应该是知道些什么，但他含糊其辞，不告诉我。我担心祝昀出了什么事，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胆小鬼没有说话。

但是身上的黑气却越来越躁动了，像是着了似的，不断涌动。

见他这样的反应，苏已神色一肃。

看来祝昀是真的出了事，而且是不太平常的事，连小鬼都有些畏惧。

她凑到小鬼的旁边说道：

“不要怕，你只要告诉我他在哪就行了。事后我可以养着你，也可以帮你了却执念，甚至送你去往生都行。只要你告诉我祝昀的情况，有什么要求，你都可以提。”

苏已紧紧盯着小鬼。

小鬼沉默好久，低声道：

“祝昀没事，你不用担心他，过几天他就回去了。”

这是不告诉她呢。

苏已沉吟一瞬，问道：“他还在学校吗？”

小鬼没说话。

“他是被困住了，所以不能上课？”

小鬼沉默不语。

苏已脸上的笑淡了淡。

挪挪屁股坐了回去，也不跟他说话了。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儿。

小鬼突然道：“我刚刚告诉了你祝昀的情况，你是不是要满足我的要求？”

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