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灵好奇地问道。

“就是捡地上的馍渣，或者菜渣让我吃。”

林向文回答道。

“饭渣？”

冯月灵从来没想过这种画面，她家一直条件不错，没经历过这么苦的日子。

“没错，你可别小瞧饭渣，虽然一桌可能只捡到一点，但整个村人多了，桌子数也多，合计起来总能捡一小碗。”

林向文回忆起那个年代，心里满是对陈永安的崇敬。

“舅舅真好！”

冯月灵夸赞道。

“是啊。”

林向文重重点了点头，“所以，一定要买个好点的礼物。”

正当林向文苦恼时，冯月灵脸上却浮现出灿烂的笑容。

“你看这是啥？”

当下，冯月灵拿出10张烟票，还是那种用于买高档烟的条子。

“这...这么多？”

林向文一脸惊愕，他曾经在赵振凯手里搞到过两张，不过，也就两张而已。

这年代要买好的香烟，必须有这种很难批的条子，不然，你再有钱也买不到。

“嗯。”

冯月灵点了点头，“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