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有钱人,最可怕的不是失败,是留不住钱。
账上有点现金就想做点啥,有百万的现金就想去撬动千万的买卖,最后被欲念撑死。
二姐能保持这个想法,未来老年人床垫,保健品,保险理财,就哄不走她的现金。
“你没受委屈就好,遇到什么麻烦都要及时跟我们说,我跟红旗忙的时候,大哥二哥谁都行,总归不能让你受委屈。”
余红霞笑。
“知道知道,知道你忙,我再去安平找大姐说说话!”
“你这个小日子潇洒的很!”
红兰忍不住羡慕。
谁都没有红霞自由啊!
余红霞开心的甩头。
“姐有钱!”
“你有钱也是你自己的,姐夫的钱你可要管好了,不然兜里有点闲钱花花肠子就多,城市可不比漫天风沙的大西北!”
余红霞摆手。
“别提了,他那仨瓜俩枣的,没事带诗雨出去吃吃饭,逛逛公园,还要接济他大姐,剩不下多少。”
这话说的没错,体制内虽然体面,看病上学住房养老都不用担心,工资还真没多少,兜里没钱,基本上就不会有不长眼的往上生扑了。
余红兰放下心来。
至于刘文秀,接济就接济吧,兄弟姐妹之间贫富差距太大,在职务上也是别人攻击的理由之一。
易沉跃忙碌的期间,余红兰很轻松。
她有预感,有人在等着抓她的小辫子,这些人还不少,所以她什么都不做,当个平庸的人,无为而治,单位风平浪静。
这几年步伐有点大,还需要做很多当时欠缺的铺垫工作,药材药农自然环境和种植环境的冲突等,现在都归卫生部管,这些微末细节,需要时间慢慢做。
农人的规则,都是在一年一年,一茬一茬的收割耕种中摸索确定下来的。
中医复兴,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余红兰决定从三十岁到五十岁,都用来奠定扎实的基础。
原本说好要回来的易绍清,一直拖延到六月份,首都已经入夏的时候,才甩着胳膊回来了。
庄彦华喊余红兰过去。
易绍清比起年前容光焕发了不少。
“哟,这段时间气色挺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