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红兰笑道:
“您是说遍地可取的药材吗?”
秘书长羡慕的点头。
“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你们国家的古人,到底是如何知道这么多药草的药性?在我们眼里,大部分都是杂草,而且长得差不多。”
余红兰笑道:
“跟节气和天文都有关系,您可能不知道,哪里有病痛,哪里就应该有相应的解药,还有一种专门的药材,只有在地震之后才会短暂的出现,可以续骨……”
说到药材,余红兰永远不会累,秘书长听得入迷,更加觉得神奇。
组织部对聘用余红兰的决议也更加坚定。
余红兰回去,就跟组织上汇报这件事,还给易沉跃打了电话。
易沉跃心思复杂。
“啧,兰兰,我又为你感到骄傲,从一个丈夫的角度,又有些不愿意!”
余红兰笑道:
“别想那么多,组织上的决定还没下来,我们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这些不会随着我们的主观意识而有任何改变。”
易沉跃乐。
“媳妇儿,你越来越像一个合格的人民公仆了!”
不过计划没有变化快,组织上原本打算让余红兰答应下来,毕竟作为一个刚刚从一穷二白中起步的国家,要是能在世卫组织占据一席之地,那是无上荣耀,而且也是为国家在外交上增加话语权的隐形助力。
可惜了,余红兰半夜被人叫醒。
“组织来电,余部长您快去接。”
严峻依旧是余红兰的秘书,这几年,因为突发情况叫醒余红兰的事情时有发生,余红兰都习惯了。
她闭上眼睛,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