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沉跃笑道:
“那你还没说阿三国的手段是什么样的呢!”
余红兰想起阿三国多年来雁过拔毛,不是,是雁过留下的惯用手段,忍不住笑。
“要是有时间,明天你想法子找一找这边往年的纽约时报,最早从罗斯福政府开始,不管是光明教还是太阳会,去阿三国投资,就没有能笑着走出来的。
投资人能保住裤衩子出来就不错了。”
易沉跃被余红兰的形容雷的嘴角抽搐。
“还有国家这么不讲理?”
余红兰点头。
“所以还是要出来,多长见识。
阿三国对所有外资去办厂都热烈欢迎,但是在他们地盘上一切东西都是他们的,不能随意带走,阿三国有他们独特的理解世界的方式,自成一统,自成逻辑,其他国家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易沉跃这把是真的服气了。
“这些在纽约时报上会有吗?”
余红兰点头。
“国内百姓对国外的了解只来自新闻报纸等媒体,但是国内绝大多数媒体,都对外一无所知,只能看到国家对外窗口想让大家看到的。
一人计短,三人计长,你多看看,就能搜集到对国家有用的信息,总结出经验,避开别人已经踩过的坑。”
易沉跃心里已经有了成算,忍不住又低头亲亲媳妇。
二人情意正浓时,易沉跃着迷的用英文呢喃了一句。
“你是我的骄傲~”
也不是不会用中文说,只是羞耻,不好意思。
他可以丝滑的用英文跟老婆示爱,但是换成带点东北口音的普通话,打死也说不出口。
忙忙碌碌,第二天早上,两人都有点起不来,只是被肩头的使命叫醒。
易沉跃穿好衣服,神清气爽,摸到外套口袋,才颇有些不自在的掏出一幅画。
“对了,忘了告诉你,这是宁宁给你画的画儿,孩子说想你了,让你好好工作,早点回家。”
正在刷牙,一嘴泡沫的余红兰见这么重要的事情差点被易沉跃这个不靠谱的给忘了,瞪他一眼还不够,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易沉跃嘶嘶抽气,不想躲开,直接贴上去,搂着人,在她正刷牙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等余红兰生气要打人的时候,易沉跃已经逃也似的开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