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庄,多谢你惦记着我这个老家伙,我这毛病看了多少大夫都不行,早就放弃了,你也不用费神。”
庄司长再次见到老领导,忍不住唏嘘,眼眶都红了,昔日在外交上不容侵犯的威严一扫而空。
“老首长,您一定要试试这位小大夫,我的病,我都不抱希望,快被折磨死了,就是这个小大夫给我治好的,别人看病都畏手畏脚,只知道开太平方,小余大夫肯定不一样。”
余红兰心里一紧,这位庄女士,你大可不必如此揣度她,实在抬举了!
师徒俩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病人要是不主动求救,大夫做的越多落的埋怨越多,要是一个不配合,给治死了还要承担风险,不划算。
庄彦华和思瑶女士好说歹说,老首长这才分出眼神给余红兰,身后的马英麟。
“你是马家的?”
马英麟点头,沉默片刻,又拖动着有些瘸的腿。
“我受了点罪,已经没那份心气儿了,就想着把毕生所学传授下去,不至于让我家族一切归于尘土。”
老首长终于看向余红兰。
“那就看吧!”
余红兰见状,拿出脉枕摆在桌上。
老首长的脉象不用看都知道,已经虚弱的不能再虚弱了,但是因为多年戎马生涯,令行禁止,身体里自有一股子气,挣扎着强悍的团聚不散,成为老首长身体最后的支撑。
这是军人独特的脉象。
“把老爷子搬到阳光好的地方,准备好恭桶和痰盂,我先开药再扎针。”
马英麟上前一步。
“你要开什么方子?”
余红兰摸出作业本和铅笔,刷刷写字。
“十枣汤,甘遂加量三钱!”
“不行!”
除了马英麟的声音,门外同时响起两道反对的声音。
五位一看就是同行的中年男人被警卫带进来。
“首长,到了程大夫他们给您体检的日子了!”
余红兰歪歪脑袋。
“程大夫,好久不见啊!”
“老程你认识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