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红兰得知能轻松点,满心欢喜。
大姨恭维。
“能这么用心学医的人,真不多了!”
“嗐,传统的老路子,走的是辛苦路子,说不定以后有更省事儿的法子,是我这个师父古板了!”
余红兰跟小南朝夕相处,每天早晚扎针,搭配申大叔从山下买回来的药喝着。
原本胆小怕人的小南逐渐开朗。
夏日北方下雨的时候不多,但是第三天晚上打起惊雷,余红兰正要入睡,被吓得一下子坐起来。
一条炕上的小南大叫一声,小南父母纷纷往屋里跑,手电筒和煤油灯的光亮纷纷往这屋涌动。
“小南,小南你能说话了!”
小南白天尝试过很多次,总是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憋半天才会啊啊两声,随后就要大口吸气。
本来红兰打算明天带她出去狂奔一气,让肺部舒展,没想到今晚被吓了一下,她能发出声音了。
小南张嘴,尝试几次,每次都能发出声音,丽丽大姨一把抱住女儿。
“小南,你喊我,喊我!”
“妈,妈妈,妈~”
小南的父母欢喜的泪眼汪汪。
晚上小南妈妈说啥也要陪着闺女睡,红兰刚好睡另一边。
有人护着,小南睡的格外安稳,第二天早上雨停了,阳光灿烂,马英麟决定要出发。
“我等的就是这场雨,这场雨过后,起码能晴个十天半个月,时间足够了!”
老申已经把骡子拉过来,说啥也不要马英麟的钱,女儿早上能喊爹,他比得啥都高兴。
“不止,按照往年这时候的天儿看,个把月不带再下雨的!”
马英麟见老申不要钱,抽出一叠,塞到红兰手里。
红兰秒懂,转身回屋,准备塞在炕琴里。
结果进屋就碰到大姨正抱着闺女哭。
“大姨,小南姐姐,这是怎么了?”
大姨擦擦眼泪。
“小余大夫,让你见笑了,我,我女儿刚才跟我说了个事儿,实在太大,我闺女这些年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