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秦学文和秦学武,乃至秦家大门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
秦学文就是个窝里横,典型的欺软怕硬,见这场面,顿时急眼,嘴唇哆嗦着,说话都带着哭腔。
“你胡说,我没有,我是我奶奶养大的!”
余红兰淡定自若,扬声回应。
“哦,你说你奶奶手里有钱是吧?
我要是你们两兄弟,我肯定要琢磨琢磨,为什么你们妈在后勤,能接触到那么多药品,你们爸在车间难道手上就干净?”
余红兰打蛇打七寸。
“哼,最可怜的就是你们妈,以为把所有罪名都揽在自己头上,你们爸会好好对你们兄弟俩,谁知道这才多久?冬天都没过完呢,后妈都进门了!
以后会有别的女人睡你们妈妈的床,打你们兄弟俩,花你爸的钱,再给你们生几个弟弟妹妹,到时候洗衣做饭洗尿布带孩子,你们等着吧,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秦学武听了捏紧拳头,秦学文呜呜大哭。
“没有,你们胡说,我爸不会。”
余红兰嗤笑一声。
“还不会,你以为你奶奶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