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我过来找丫丫玩发现了,我一针就让他动不了了!”
余红兰昔日一针让程如峰后妈变成哑巴的英勇事迹现在还刻在民众心里呢,积威甚重。
“哎哟哟,我滴妈,这小流氓小瘪犊子,这还得了!”
“红兰你打得好,我这就去叫人!”
“老四你去叫,我在这守着,几个孩子吓坏了!”
秦学文脸肿成馒头,呜呜说不出话,他捂着腮帮子,脑袋被门夹的变形,木木的都感觉不到痛了。
小静躲在门后面,仍旧不敢出来。
余红兰让胖丫安抚小静,自己叉腰站在秦学文面前,像个恶霸一样,一脚踩在他身上。
众人跑过来见到的就是这个场景,所有目光和注意力都集中在余红兰身上。
刚好到中午了,前院出去上班的大妈婶子们有不少提早偷溜回来做饭的,看见自己裤衩背心被一个半大小子揣兜里,气的骂骂咧咧。
“整裆裤都没穿几天,就学人耍流氓!”
“小兔崽子你毛长齐了吗?”
“来来来,给老娘瞅瞅,你的小萝卜丁长几寸了!”
“这点小东西就开始耍流氓,想那事儿,你爹妈整天在家不干别的,就干这呗?”
显然,一山更比一山高,秦学文侮辱小姑娘的时候,做梦都没想到,他也有今天!
秦学文浑身无力,此时捂着裤子在地上打滚,妄图护住他最后的尊严。
结果在一群如狼似虎的老娘们手里显然没用。
家里那么多皮小子都能收拾,这么多人还拾掇不了一个小流氓?不能够!
所以说女人是个神奇的生物,年轻时候危机四伏,年纪大了往哪一站就满满的安全感。
余红兰想起一个夜店用大妈当服务员,扫黄打非都不往那去。
“呜呜呜,我不是,我没有~”
秦学文吐字都不清楚了,还能让人听到这几个字,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