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赶紧擦完,又扶着楚伯承躺下。
快要吃饭,姜止又换了一盆水,想给楚伯承擦擦脸和手。
水盆放在凳子上,她弯腰拧着帕子。
病房里暖气很足,姜止进来的时候已经脱下外衫。
她内里的羊绒衫宽松,弯腰时,楚伯承骤然看到一抹性感的莹白。
一瞬间,楚伯承脑子空白,鼻尖也突然发热。
姜止一抬头,便看到楚伯承的鼻子下,流出一抹很淡的血迹。
她赶紧拿帕子擦,“阿哥,你怎么流鼻血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楚伯承喘出两口热气,“没事。”
姜止不放心,又叫医生过来看。
医生检查完,咳嗽两声,“没什么大碍,可能是...火气大。”
姜止扯了扯衣服,“病房里确实有点儿热,可能是水喝少了。”
医生:“......”
他不是这个意思。
算了。
这种事他可不掺和了。
讪笑一声,医生一溜烟儿离开。
姜止在床边,语重心长道:“阿哥,你现在重伤,需要多休息,尤其要多补充水分,如果你觉得热,可以稍微把窗户打开一些。”
“...我不热。”楚伯承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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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胡副官进来送饭。
他知道姜止今天肯定来,所以备了两份,“少帅,姜小姐,吃饭吧。”
楚伯承问:“你刚才怎么把乔寅放进来了?”
在姜止面前,楚伯承毫不掩饰自己对乔寅的膈应。
当然,乔寅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楚伯承的排斥。
两个人明目张胆的互相讨厌。
姜止觉得无语。
胡副官没法解释。
当时,乔寅在他耳边道:“我早就猜到楚伯承那个王八羔子装病,你不让我进去,我就当着姜止的面拆穿他。”
他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把乔寅放进来。
姜止去卫生间的时候,胡副官悄悄在楚伯承耳边解释。
楚伯承脸色难看,“该死的乔寅,狗都没他这么讨嫌。”
说完,姜止从卫生间出来。
她道:“阿哥,我先回去看一看小团圆,等会儿我再过来,麻烦胡副官准备一张床,这几天我在这边照看着。”
楚伯承被乔寅挑起来的怒气,顷刻间烟消云散。
他弯了弯唇角,“早去早回。”
胡副官也道:“姜小姐,您放心,我这就准备。”
“麻烦了。”
说完,姜止离开。
她回去照顾了一会儿小团圆,又收拾了一些衣服住了过来。
楚伯承很高兴,恨不得把姜止抱在床上狠狠亲一顿。
但他还在‘病中’,有些坏事不能明目张胆做,得偷偷摸摸做。
夜里,安神香幽幽飘荡在空气中。
姜止睡得很沉,完全没意识到,一只‘饿狼’正悄悄靠近他。
楚伯承拨了拨她短短的碎发,大手轻轻掰过她的头,慢慢吻上她的唇。
见姜止没有醒来的迹象,他胆子大起来,去碰姜止的腰。
碰了几下,楚伯承额头便渗出了汗珠。
他埋在她颈间,又亲了几下,没敢留下印记。
半个小时后,楚伯承跑去卫生间。
卫生间传来一阵难耐的声音,随后哗哗的流水声将这暧昧的声音遮盖住。
出来时,楚伯承搂着姜止睡下。
姜止一觉睡到天亮。
但破天荒的是,她竟然做了春梦,梦到和楚伯承在床上这样那样。
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面红耳赤。
姜止看了眼旁边,楚伯承正在另一张床上安稳睡着,呼吸平稳,明显还没醒。
她蹑手蹑脚下床,给楚伯承在床头柜上晾了一杯热水后,便跑去卫生间洗漱收拾。
出来时,楚伯承正睁着眼睛看她。
姜止想到昨晚那个梦,有些尴尬,她没话找话,“昨晚睡得好吗?”
“嗯,一觉睡到天亮,你呢?”
“我...我也是。”
楚伯承别开头,唇角偷偷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