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寅还想说什么,胡副官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
走到乔寅面前,胡副官抬腕看了看表,“乔先生,您逗留在督军府太久了,您该走了。”
“又是楚伯承过来让你赶我?”
“不是。”胡副官一本正经否认,“我按规矩办事。”
乔寅冷笑了声,“胡副官,你可真是个忠犬。”
变相骂胡副官是楚伯承身边的一条狗。
胡副官还没说什么,姜止先一步开口,“乔寅,麻烦你不要这么说胡副官。”
乔寅唇角抽了下,“姜止,你名义上的未婚夫是我,胳膊肘往外拐?”
“我们的事和胡副官无关,胡副官也是听命办事。”姜止和胡副官关系还不错,她不想胡副官被乔寅言语侮辱。
胡副官得意一笑,“乔先生,请!”
“姜止,你个白眼狼。”乔寅拽了拽姜止的头发,抬脚离开。
姜止疼得嘶了一声。
胡副官跟姜止打了声招呼,跟在乔寅身后,一同出了督军府。
眼见乔寅开车离开,胡副官这才赶往医院。
医院某间病房,传来候樾希抓狂的声音。
胡副官手里攥着方才楚伯承给他的解药,随意冲了一杯水,喂给候樾希喝下。
一分钟后,候樾希身上的痒意淡去,已经是可以承受的程度。
她满头汗,剧烈喘息着。
胭脂粉随着汗液流淌,面颊斑驳又粗糙。
胡副官都没眼看。
缓过来后,候樾希无力问道:“伯承呢?”
胡副官不耐烦低声嘟囔了几句,随后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少帅很担心您,但因为公事急,所以让我先行把解药送过来,又嘱咐我好好照顾您,他忙完就赶来看您。”
“他担心我,我知道,你让人转告他,正事要紧,不必太挂念我。”候樾希抿唇微笑。
胡副官心想,脸真大,少帅才不惦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