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沈秋年居然对此事无动于衷,柳云云不由得狠狠地掐紧了掌心,指甲将掌心掐出深深的印子来,她却浑然不觉。
“沈秋年连此等事都能容忍,怕不是心里还有方清月那个贱货!”她越想越气,狠狠地对着桌面拍了一掌,只拍得手心通红。
方清月容颜一般,性子也一般。即便是方惜福还在之时,在京中也没留下什么名声。
怎的沈玉寒和沈秋年叔侄两个都好似非她不可了似得!
她越想越觉得生气,狠狠地砸了桌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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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月腹内的孩子留不得,当真叫她生下这个孩子,怕是她再也无翻身之地。
沈玉寒忙完督察院中事宜之后,便早早地回到了王府。
他匆匆洗去身上的血腥气后,才带着水汽到了方清月院中。
方池月正在院中捣药,瞧见沈玉寒回来,急忙站了起来。
“清月今日如何?可有好好吃饭,好好休息?”沈玉寒问道。
闻言,方池月沉默良久,才摇了摇头。
“发生什么了?”匆匆的脚步陡然顿住,沈玉寒问道。
“奴婢……奴婢不敢说。”方池月红了眼眶,却仍旧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沈玉寒神色陡然冷下,凉丝丝地道:“凡是有本王替清月做主,有何说不得的?”
方池月咬了咬嘴唇,半晌才道:“今日柳小姐带了汤药过来,说是她特地熬制的乌鸡汤,逼着姐姐喝。姐姐不愿意,她便让下人按着姐姐,非要往姐姐嘴里喂。”
她垂下眼睛,泪珠挂在双腮上,瞧着难过无比:“王爷,姐姐是大夫,自然知道药理。她送过来的汤药,与姐姐最近调养身子的药性相冲,若是喝了,怕是要损害身体。可……”
她没再说下去。
但话里的意思,沈玉寒听了个明白。
怒火猛地涌上心头,叫他脸色难看至极,想到今日他不在府中,方清月受的委屈,沈玉寒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