瑁儿,不瞒你说,外头长孙家在官场上横行霸道,宫里又有太后压着,还有寿贵妃这个贱人时刻盯着,这么多年,母后过的太憋屈了。这一回你外祖是有错,但他们长孙家难道就清白吗?你父皇早就想除他们了,如今正好借着买冰的事情抖出来!他们不让咱们好过,我也要他们吃点儿苦头!”
太子眉头皱起:“母后,您这是何苦呢?外祖走了,您更该明哲保身,何必去淌浑水!”
皇后却激动道:“瑁儿!那是母后的亲生父亲,你的亲外祖!从前母后不怪你狠心,都是长孙家蓄意陷害,可如今机会来了,你怎么这样说?这难道是为了母后自己吗?何尝不是为了你,为了你父皇!”
“母后以为,父皇一直不出手政治,是因为没有人将此事挑破吗?如今掌管运输的是明目上钱三京,此人一无受贿,二不徇私,三无污名,往年的账目都是清清楚楚的,父皇就算想查,如何查?”
皇后无措地看着太子,语气满是失望:“这么说,今日,也是无果?”
“无果!”
“哗啦!”皇后愤然将酒水摔了一地,咬牙切齿恨地眼中积了泪,哽咽颤抖着说,“难道!难道就这样朋友他们放肆?就让他们骑在你母后头上,让李珙那个臭小子夺了你的太子之位吗?”
太子起身扶住皇后,将人扶着坐下,低声道:“其实,父皇若真想收拾市场乱象,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皇后眼中放光,一把拉住他:“你说,什么办法!?”
太子认真道:“父皇既然无法出面,不如借力打力,借刀杀人!”
“什么意思?”
“这天下第一镖盟,是朝晖郡主建的,她本就掌管扬州生意,对其中的门路最为清楚,若是她能出面,或许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