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被一群人刺激到以后,岑溪安就逐渐不满足于他和谢容的关系。
他们才是最熟悉的人不是吗?
这些人怎么配觊觎他呢,他们知道谢容的一切吗?熟悉他的气味吗?
有被他说粗暴又羞耻的话吗?
没有,岑溪安承受着谢容给予的好的、坏的,他所有的心神都为之牵动,病态般的享受这种感觉。
如果谢容有这种需求也该来找他才对。
所以...
“为什么不来呢?”
“我已经准备好了,为什么不在晚上推门进来呢?”
“你知道的,我反抗不了你,只要你愿意,你就能对我为所欲为。”
“小叔叔。”岑溪安呢喃着,“你让我等的好焦灼。”
每天都在想到底什么时候这扇轻轻合上的门会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被推开。
像那些片子里一样,他不过是反抗不能,化被动为主动而已。
他都会,他忍着那些人恶心的样子学习过了。
容容会满意的,他想看到他满意的样子。
岑溪安痴痴地想,毕竟他是个反抗不了的人,必须用尽全部的精力讨好他。
否则下一次就会遭到更粗暴的对待。
他不想被这样的待遇...但是如果他想、如果容容想...
岑溪安经常会因为这样的想法不可自持的颤抖起来,身心都达到满足。
就如同今晚。
谢容洗澡的时候,他们挨得那么近...
一墙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