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眨了眨眼,忍不住笑着逗他,“那你说说呗,我的居心不良是什么?”
谢容睨他一眼,明知故问是吧,“欠抽?”
“没…”薄宴笑了几声,忽而站直了身体,眉宇残留着几分笑意,却正色道,“有没有消气一点?”
谢容先是一愣,这才想起他说的是之前那件事,说实在的他都要忘了,谁想到薄宴竟然还记得,故意说,“你要不提,我就忘了。”
“那哥还是得说一下的。”
薄宴道,“正式点,和你道个歉,对不起,视频里的傻逼已经付出代价了,他夜不能寐,觉也睡不好,跟你说句话都有负罪感。”
“生怕哪里说的不对了惹得你更加讨厌他,每次开口都得斟酌一下,如果还没消气的话,可以指点一下他吗?”
薄宴低了低头,“可以吗,容容?”
很有诚意的道歉了,可谢容听了,怎么就觉得这说的不是他呢。
前半段还好,后半段…薄宴这狗东西是这样的人吗?
清冽的凤眸半眯起,打量着眼前低下头颅、放低了姿态来求和的大狗,狗东西乖乖的样子,还是很能招来人心软的。
谢容鬼使神差地揉了一把他的狗头。
薄宴抬了抬头,神情看上去有些意外。
谢容立即要收手,却被人摁住,“别走。”他散漫一笑,冲他睨来的一眼,似是诱导,“弟弟,揉一揉我。”
“…别骚。”谢容瞥他,“你看看这是在哪?”
注视着他的黑眸似是有点控诉,似乎在说弟弟你先动的手。
那又怎样,他就是动了,就是这么说了,谢容抬起下颌,傲娇地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