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冷笑连连。
来的时候沉默如斯。
大晚上慎刑司的人一个没睡,全等着他回来,跟看什么稀奇物种一样盯着又一次完好无损的谢容,哦不对…掌心有点红。
除此之外,真的什么都没有。
罪犯们惊了,狱卒们默了,只有陈平川再次真诚发问,“兄弟,你何必奖励他呢?”
“……”
谢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嘴角噙着冷笑,“知道什么人不会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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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川天真道,“哑巴?”
旁边牢房的犯人乐了,张嘴提醒他,“是死人啊。这位小兄弟,你话还挺多,从早说到晚。”
“……”陈平川闭嘴了。
谢容活着回来的讯号一息之间牢狱里的人都知道了,隔了几道的牢房内一众女子都在小声讨论着这件事。
“谢郎竟如此厉害,那他能不能救救我们?”
“你的脑子是叫猪啃了吗,若是他能救怎么不先把自己救了出去?我看他就是个祸害!”
“如嫔说的是,你我不过当他是个逗趣的乐子,谁曾想他竟然当了真,要不是他陛下怎么会把我们关到这鬼地方!”
“嘘。”话落立即有女子捂住了她的嘴,“可小声点,别叫谢容听见了,万一生了误会他不管我怎么办?”
“你们真想死在这?”
此话一出,几人也不说谢容坏话了,惶惶不安地闭嘴了,她们担忧着自己的性命,未曾察觉身后微凉的视线。
如附骨之蛆般一点一点地划过她们纤细的脖颈,薄凉无情,最后落在牢房外的某处,蓦然阴沉下去,半晌才移开。
这一处的密谈无人发现,尽管这些女子想自救,但她们连消息都传不出去。
牢房和牢房外隔得太远,女子的耐力远远不如男子,受刑后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更有甚者发起了高烧。
这些都发生在慎刑司的一处小角落里,无人得知。
而谢容期待的三天后终于到来。
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越害怕来什么,越是什么来什么。
就在谢容满心等待楚溆生掐死他的时候,变故突生。
整个慎刑司乃至楚国都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