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表情古怪了一下,随即想起正事,他可不能让宗赤淮把人处理了。
这就是他完成任务的希望!
最后一簇火苗了,不能磨灭!
谢容坐过去一点,拍了拍宗赤淮的手,“查出来了,先告诉我一声,我来处理就好。”
宗赤淮一口应下,“好。”看他的眉宇间满是神采飞扬的得意,“容容你是不是心疼我,看不惯他造谣我。”
“......”
这倒是没有。
他停顿了下没有第一时间接上话,宗赤淮似乎察觉到了得意的笑都垮了三分。
谢容眉头一挑,不慌不忙道,“是心疼你受了这些非议,我们之间的事,外人当然不懂,造谣也太过分了。”
宗大少心花怒放,为某些词快乐得要飞起,垮下去的脸容光焕发,嘴角上扬三分,有些许小小得意,咳了一声,“我就知道你心疼我。”
“不过你心疼我,我就不那么生气了,他们不过是个外人,能懂什么。”
话里的炫耀都要溢出来了。
谢容好笑地看着他。
一句话下来,宗大少那狗尾巴就翘得老高了。
谢容觉得他可爱,又可爱又好笑那种。
禁不住伸手揉了一把他的狗头,手下的脑袋无比自觉地蹭来了蹭,乖顺得不可思议。
凶恶的猛兽收起獠牙,甘做家犬,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滋味。
男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