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他们没办法好好休息。”圣旨都丢了,若是找不回来,这些人恐怕都保不住性命。
“刘公公倒是心急的很。”药备亭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当刘延寿这个领头的奴役手下:“这些官儿平日里都养尊处优,没见过什么大风浪,几个贼人竟将他们好些人吓出病来,也是可笑。”
小主,
药备亭嘴角含着一丝嘲讽。
“不过,既然交到我手上,还是得将他们治好。这也不是什么大病,喝几次药休养几天就能痊愈。你去前面湖底采来安神草,交给那锅旁边的小儿俱文珍熬煮吧。”
药庐病人不少,药备亭着实有些忙不过来,此前来的长歌门弟弟个个都是热心肠,他便也当杨歌是这样的朋友使唤了起来。
安神草有安定心神的作用,杨歌觉得自己若是再遇到心魔滋生的时候也可以喝喝,所以习惯性的多采了些,结果才到俱文珍面前,就被小儿全都抢了过去。
“就是这些草,你还挺能干呢。”
“呵……呵呵……”此刻的杨歌皮笑肉不笑,早知如此,刚才就不应该太过贪心,将完整的安神草全给采了,害她现在没法再去捡漏。
“你采来的安神草很完整,熬煮好后效果一定不错。”
俱文珍虽然衣衫褴褛,但满面笑容的样子十分乖巧:“药郎中让我给那些受伤的护卫喂药,可是我还得熬安神草汤,实在难以分出身来完成,大姐姐你能帮我给内侍郭常和受伤的护卫喂止疼药吗?”
大、大姐姐?杨歌有些发愣,这个词还真是很难听到呢。
“保证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呢。喂完药请帮我告诉药郎中一声,就说小珍有乖乖熬药。”
“行。”
杨歌摸了摸他的头,拿上止疼药去找护卫们一个个送药。
此前就注意到杨歌,知道他是刘延寿找来的帮手,郭常吃了药稍稍缓和了一些才开口:“方才你问那些劫走圣旨的贼人说的话吗?那些贼人的口音很奇怪,不像我们这边的人,似乎说了喃托泥乙刻之类的话。”
喃托泥乙刻?这是什么怪话?
杨歌决定待会再去问问刘延寿,送完药后,她找到了药备亭,帮着他一边晾晒草药,一边夸赞俱文珍的乖巧懂事。
“今日送来的伤者,大都在服药后有一定好转。只有那位姓宋的护卫,一直神志不清,药汤也喂不进去,应该是内伤太过严重,血气淤积于胸,若在拖延下去,恐怕性命难保。”
“可有办法医治?”
“若有一位功力深厚之人,用内力逼出他体内的淤血,或许可以令他恢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