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很久之前,白祈言就发觉自己的这种状态是错误的。
可他又不知道如何改变。
这或许是白祈言第一次怨自己的愚笨。
他怨自己什么都看不透、什么都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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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疏寒吻着他的眼角。
“不要怕,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把前路铺平。”
白祈言目光放空了一瞬,终归什么都没说。
他从不否认喻疏寒对他的爱。
只是他总会忍不住去想。
自己这种总依赖着旁人爱意的生活,到底是不是对的。
——
“嘶……”
时谦站在镜子前,将身上的绷带一点点的扯开。
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疼归疼。
但他一想到自己对白祈言和喻疏寒说过的话,面上便不禁浮现出笑意。
几万年了……
几万年过去了。
白祈言心里依然还是只有同一个人!
一想到这些,时谦便只觉自己的心绪无法平复。
不过他也知道,口说无凭。
白祈言总有知道真相的那日。
或许等他知道了究竟是谁毁了他的一切,就会有大热闹看了。
曾经肉身成圣的天界神尊,堕入畜生道不说,还向曾经的敌人摇尾乞怜……想想都让人觉得可悲。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进门的是研究所的一名研究员。
他看到本应重伤的时谦,此刻赤裸着上半身站在镜子前,却丝毫都不觉得惊讶。
研究员上前,站在时谦侧后方,低声道:“北堂先生想要见您。”
“什么北堂先生?”时谦不悦的蹙眉。
然而很快他就想起来了。
“军部的北堂上将?”
研究员颔首,“是。”
时谦回忆被打断,多多少少有些烦躁。
在他看来,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是NPC、纸片人。
他实在懒得应付。
可偏偏他还不能不应付。
“行了,知道了。”时谦摆摆手,又去拿了一卷新的纱布,“等我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