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的制法太过玄幻,以自相残杀增加虫蛇的毒性,能改变形状,长出翅膀,有的还会发光。
和她认知的生物学不一样。
而成蛊后的作用,简单来说就是生病,未知毒虫寄生在体内,生什么怪病恐怕都很正常。
夸张方面,便是无法控制自身言行,所思所想皆被窥探。
光是想象都觉得不寒而栗。
没有人会喜欢病痛和折磨。
抖擞几下翅膀,又往上方跃了几根高枝。
乌云蔽月,山路阴暗无灯,虫鸣声中,隐约传出几声低低的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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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哭似泣,若有似无。
千凌歪了歪头。
一双眼睛左右来回扫视,天色极黑,约摸是太远,声线太低,像兽语说出口,不甚清晰。
她又往上多跳两节,已经是这棵树所能站的最高处了,再往上是嫩枝,承受不住她的体重。
荒郊野外,四面环山。
谁也不知道这广阔天地间,每时每刻会发生什么事。
作为鸟身,她明显察觉到自己的胆子大了很多。
她扇动翅膀飞上天际。
大片郁郁葱葱,多个树林的相接之处,有几户房舍燃着火烛掩映其中,渺小的如同萤火虫。
都说站得高望得远,能够更好的了解周边环境和情况。
千凌飞得再高,也无法透视枝繁叶茂,巡视到每一寸土地。
与此同时,雪豹也跑到另一处森林中觅食,牠嗅着野猪留下的糟糕气味,有几分嫌弃。
牠的行踪诡秘,悄无声息,极好的夜视能力在黑暗中如履平地。
几次跳跃,转场,穿过山涧洞壁,牠在一处草地上,看到了河岸对面歇着四五只羚羊。
雪豹就势定下目标,牠没有惊动它们,匍匐前行几米。
确定它们没本地的羊那样警惕,牠立起四肢,眼睛锁住它们,迅猛一跃几十米远。
只听 '咻' 的一声草叶穿梭声,雪豹直接降落到羊群,张口咬中其中一只羚羊的脖颈。
又向前一扑,两只前爪将受到惊吓飞快站起的羚羊拍晕过去,牠压在三只猎物上方。
没看另外两只逃窜的路线。
雪豹的体长六米有余,肩高三米,捕食外界这些 '小猎物' 对牠来说轻而易举。
为避免挣扎,每只都先咬破喉咙,正要趴伏进食。
偏远的地方传来一阵异样动静,牠本没想管,鼻间却嗅到另一种血腥揉杂着说不出的味儿。
联想到日常观察人类。
雪豹将几只猎物拢到一起,牠轻松穿过各处丛林,隔着几百米远,依旧能看到那边的情形。
前方有四小人,地上散着零零碎碎的......
重峦叠嶂,黑白相间,黑暗中仍能瞧出问题。
看得出其中几人是小白乌口中的雄性,皆是一马平川。
俱都是闷声干大事,只呼吸声,几乎和打呼一样响。
那一带显而易见。
以雪豹的思维,自古以来繁衍是天性,这事很正常。
人类不论性别,好像只有两处不同,穿了所谓的衣服,就难以区分。
只是这些,比牠不小心窥见的、兽人统一的要猎奇。
且人类真大度,牠们兽人也有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从不同住,这事也不会聚在一起。
而距离不远,还躺着两个没动静的人,血腥味极重。
大概像牠们祖宗以前,为争夺繁衍权,生死较量没敌过去。
雪豹不再关注,搞清楚是交媾行为后,牠飞快回到原地,比起涨姿势,进食要紧。
就在牠走后不久。
那边换人时,底下的再次剧烈反抗起来,只是这回,连细微的声响都被止住了。
带着汗的掌捂住口鼻,连呼吸都喘不过气,因遭到各种搓磨,浑身疼得不行。
在逐渐窒息中,她透过叶缝,望向没有明月的天空。
眼底如同环境,黯淡无光。
雪豹吃完三头羚羊,又捕食了一头野牛,之后伏在河岸上,清洗牙齿和身体。
待牠从容迈出密林,抬眸又看到小白乌在空中盘旋,雪豹很快来到她的位置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