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个,这块蛋糕不允许老任这样的非嫡系高级军官掺和。
“唉,赵兄弟是我考虑不周,竟然没看穿这里面的门道。
算了,这事儿既然我碰不得,那就不碰。
反正以我这职务,倒也能过得快活,退下去前,说不定还能扶持几个亲戚担任要职。
日后这日子也不至于太难过。”
老任倒也看得开,很快就一笑了之。
但赵铭却不会让对方如此坦然退却。
而是神秘一笑,看向老任,用充满诱惑的语气道,
“老任啊,你就真的不想多赚点?”
“赵兄弟你什么意思?”
两人此时的声音都压得很低。
“没什么,就是现在的局势你也看到了。
隔三差五的战事,还有这年年暴涨的通胀,钱只会越来越不值钱。
你现在倒是可以觉得衣食无忧,积攒下的钱,说不定还能让后代好几代人过得潇洒。
可是一旦局势有变,钱愈发不值钱。
你到时候手中又没权,你又该如何?
对了,你知道津门,以及上海滩那些寓公吧?”
“嗯,我当然知道。”
老任点点头,对于那些人,他羡慕的很。
每天靠着收租,日子潇洒的不行,而且他们自己又住在租界。
安全不说,每月靠着租金这资产蹭蹭往上涨。
“你觉得你要是退下去,你能去当寓公吗?”赵铭笑问道。
老任想也没想就摇摇头。
“我手里的这些钱,买下十几套宅子没问题。但要在租界置办产业,倒也可以。
但是这样一来,靠收租想要维持支出平衡不可能。”
他现在家产如若全部变卖,也有个四十万大洋。
这些钱固然不少,甚至可以说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