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很快整个察北联合部都知道赵爷回来了,顿时人群沸腾。
不少察北的老一批牧民们都是喜气洋洋的忙活张罗着,明明去年春节才过完没多久,这会儿准备的跟过年似的。
一些去年刚来没多久的新居民则有些迷茫,但很快也恍然大悟。
对于察北赵铭的掌控力有多强自不必多说,许多老住户对赵铭已经近乎于崇拜的地步。
哪怕赵铭离开的这一年内,大家依旧时时刻刻流传着关于他的传闻,以至于不少新住户都被洗脑了。
都或多或少找到这位赵爷的英勇事迹还有如何如何神勇,如何如何以少胜多多次打退外蒙人。
这洗脑多人,大家哪怕从未见过赵铭,依旧对他有好感。
而孙老头,张鹤等老伙计看到赵铭也是笑着迎了出来。
一顿酒宴足足从下午吃到深夜,大家好似回到最初,围拢在一起载歌载舞,不少牧民女子更是扭动妖娆的身形跳起了独具特色的舞蹈。
各种草原乐器也是传唱着悠扬的音乐。
酒足饭饱,大家也是有些乏了,后半程都在聊天。
“赵爷,您是不知道,您离开这段时日,大伙是有多想您!”宝山笑呵呵说着,还抹了抹嘴角的酒渍。
“是啊,赵爷,您这一走咱们可是忙疯了,小事上就够忙活的,大事上没有您拿主意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而且最近弟兄们也是有些不太安分。”老孙在一旁叹了口气。
闻言赵铭眉头微扬,狐疑道,“哦?军队出什么岔子了?”
心里多少是有些不悦的,自己对待士卒已经够好了。
让他们拿着高额军饷,还有吃有喝,经常能吃到牛羊肉。
且现在和冯家庄的纺织厂合作,已经陆续运来了大量军服,不仅有夏装,冬装也是给弟兄们每人各准备了两套。
训练更是没缺了他们的弹药,可以说是往死里造,根本不怕损耗。
现在两个师,两万多人光是去年一年的开销就多达三百万大洋。
这还是没算上士卒的军械和战马的本身价值,如若算上这些,都来到七百万大洋上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