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法子不错!
这个赵铭啊还真是让人不省心,希望他能懂事吧。
不懂事,那我也没办法了。”
张砺嗤笑着。
“其实长官咱们也是为他好啊。
这个赵铭不是贪财喜欢敛财吗?这铁道部的油水不比他在察北闹腾赚钱?
再说他也撑不住多久的。
如果周副官没说错,那近十万人吃喝,还有那么多牛羊马匹。
我估计就算咱们愿意每月资助他粮食,他也得等开春后,将人口大量分流出去。
不然以他目前驻扎的霍中屯,根本负担不起这么多人口。
别说是霍中屯,就算察北一带,以如今因为战乱大量减少的牛羊,想要供给他们的吃喝都是问题。
所以咱们这反而是救了他啊!~”
任副官笑了,笑的格外开心且阴险。
同样张砺也是笑了,但他笑的却格外畅快,这就是一个阳谋。
还是赵铭他自己送出来的把柄,不好好拿捏还真是对不住他赵铭了。
“好,此事就这么办,先尽快致电大帅吧,好事可不能拖沓。”
“卑职这就去办!”
——
很快两日后,好几份时报都纷纷报道另一件事,看到报纸的不少人都有些振奋。
南京憩庐内——
此时某个人正拿着一份报纸就着早茶慢悠悠看着,当他放下报纸时,脸上也不由浮现出诧异之色。
但很快他就笑了。
“呵呵,看来这里面水很深呐。”
“是的,卑职也觉得这里面很蹊跷,这前脚张少帅那边有了消息,后脚阎老西那边同样有了动静。
这与外蒙人以往的行动完全不同,他们的兵源本就不多,也清楚如今我方实力远非曾经,又怎么敢在察哈尔打一圈,又转到热河去了,这不对劲。”
“不对劲就不对劲吧,总归是麻烦处理掉了。
致电代表团那边吧,告诉他们一定要给我谈出一个合理的价码出来,不然他们就不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