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赵铭这才露出笑容。

这次同样是一次试探,就是试试这位张主官对于这种隐性的交易会不会妥协接受。

赵铭也清楚,甭管自己立了多大功劳,到头来肯定免不了分润一半给这位张主官,这也是他宁可分润一些功劳给那位任团长也不想将功劳据为己有的缘故。

零星的小功劳上面兴许也懒得索要,但这种大功劳,对方不想办法分润一些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交易达成,后续操作也就可以继续了。

“看来今晚咱们得大干一场了。”张锴在一旁也是笑着点了点头。

赵铭也是微笑颔首,示敌以弱这么多天,也是该给对方一定重创了。

老孙头则有些迷茫,他刚刚回来还不明白这期间做了许多操作。

“赵爷,您是说要对外蒙人下狠手了?可这样会不会把外蒙人吓跑啊?”

“呵呵,不怕!”

赵铭轻笑摇头,如果是之前,对方十有八九要跑。

尤其是通过战俘的审问,以及自己摸尸得到的一些记忆得知,这乞颜旗主虽然并无多少军事才能,但绝对是一个老成持重的老勋贵了。

这种人十分爱惜自己羽毛,做事喜欢留一手,总是不喜欢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对付这种人就不能一口气将他打残,打残接下来就没戏可唱了。

当然赵铭如若只是单纯想驱逐外蒙人,来一波狠得,很快就能吓得对方火速撤离。

但既然都说过要全部吃下,怎么可能还让到嘴的肉给飞了。

这时一旁的张锴已经解释道,“孙老,这事说来话长,不过对付这乞颜旗主,不能急。

你不在的这些天,对方已经入套了。虽然不知道他这种谨慎之人怎么还会入套,我觉得八成与派系有关。

一个集体之中很难出现一个声音,人一多,需要顾虑的也就多了。

要我看啊,这个乞颜旗主多半是炮兵营损失过后,说话也提不起多少底气了,这才被裹挟着被迫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