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如今正在察北与外蒙人厮杀,抵抗在第一线的勇士。
可以想象,一旦赵铭挺过外蒙人这一波,后续想玩什么手段,都将在绝对武力下付之东流。
最好不要进行武力逼迫,否则赵铭会知道什么叫残忍。
或许这就是自家主官的想法吧。
说到底还是钱闹得,任副官心中微微一叹,如果自家长官钱财充裕,完全可以派兵北上驱逐鞑虏。
可惜!
“希望这位赵长官能得以善终吧。”
任副官心中微叹,身处官场,他很清楚,军中利益斗争可不比文人内斗,相比之下更加简单,更加血腥。
“好了下去吧!”
张砺随意的摆摆手,“这个赵铭最好是聪明些,要么等事后接受平替职务更迭,我让他在张家口担任同级文员。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
“准备的怎么样了?”
已经是劫掠后的第二日,此时营地里已经开始了一次秘密动员。
这次赵铭并不打算动用全部人马,而是仅仅以镇嵩军为核心,少部分有一些特殊能力的牧民为协同。
这些特殊能力的牧民,比如就是一些能精准辨别方位的,亦或者擅长码踪术的。
辨别方位很好理解,许多牧民都会这手,但最精通的,是一些经常在草原驱赶羊群的牧民,能力水准也有高低之别。
这些人才一定是需要的,不然在草原上很容易迷路。
草原就像是陆地海洋,在大海上如果没有厉害的引航员很容易迷路一个道理。
国内古代引航员也叫舟师,船师,海师。
草原上也一样,必须要异常熟悉草原的本地人充当向导,这类人员,赵铭寻来了几个达尔罕茂明安两部的牧民,以及俘虏营中几个愿意归顺的外蒙人。
两者相互印证,也不用担心俘虏说谎。
毕竟达尔罕茂明安两部就有不少人经常去外蒙贸易,这些人还是懂那边地形的。
至于码踪术,这玩意算是一种目前仅有草原牧民才有可能掌握的能力,而且牧民之中精通此道的也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