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算将草原当成大本营在经营,赵铭可急需大量人口和各种资源。

之前草原上的情况他已经有所了解,单靠放牧,草原上的资源根本难以负担牧民们日益扩大的部族人口。

再加上贸易不便,经常性被北上而来的商贾当肥羊给宰了。

眼下发现这么个煤矿,赵铭的心思也就活跃起来。

此时听到赵铭这么一说,郭老板深以为意的点点头。

“赵长官,我当然清楚煤矿的价值,现在最是急缺煤矿的应该是上海那边,其次就是我们东北那边的工厂了。

不仅仅是沿海城市,中部的一些具备产能的工业城市同样有市场,而且还可以给城里各种用电设施进行发电。不仅如此做成的煤炭同样可以卖给每一座城市的市民。

只是赵长官,我还是那句话,成本和利益不成正比。”

说着郭老板似乎是怕赵铭不理解,便再度掰起手指开始给赵铭算起账来。

“就用我知道的我们东北那边的煤矿价格来举例吧。

阳泉山那边的大煤2.6元,小煤2元,碎煤1.5元,散煤0.5元。从他们矿场运到丰台8.1元运费,运到津门9.5元,远非比煤价贵得多!

不仅如此,平定煤质量算是很好的,出矿价格在两三块,运到石门十块,运到北平二十块。

如果是大宗交易还算好的,比如正太路煤沿途的煤矿公司,每日运煤150车以上,每车60元毛利。

他们一车是16.8吨一车,后期每车20吨,各种捐税34.627元。

每车六十块的毛利润,您算算,再剔除十块至二十块的运费,再加上税收,运一车的纯利润也就二十块左右。

而这还没算上人力,算上人力,以一个矿场将近数百上千号工人来算,每人每月五块大洋来算。

这一个月,如果不能做到一万吨,利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如果低于五千吨,怎么压榨成本都是血亏!

赵长官现在您还觉得这是个好买卖吗?”

郭老板很明显是和矿场从事人员了解过情况的,分析起来有理有据,几乎是将利害关系说了一遍。

赵铭也是忍不住拍起了手掌。

“不错!郭老板说的不错,看样子以后我这察北联合矿场公司的总办非你莫属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