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铭已经想到如何让大家吃饱饭了。
只是接下来平静的有些异乎寻常。
北边的两部那晚冲突过后竟然一点反应也无,茂明安部就好似默认吃了这个哑巴亏似的,迟迟不见反应。
越是这样,赵铭越是不安。
甚至两部都没派人要个说法,俗话说这咬人的狗不叫,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太平呐。
一连十天,依旧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发生。
赵铭每日带着弟兄们集训,进度最快的就是这群镇嵩军的弟兄。
他们对赵铭已经是无条件信服,只是人数已经不多了,数次厮杀,三百人缩减为两百人,脸上皮肤都变得和草原牧民没什么两样,都是脸上干裂红彤彤的,赵铭也不例外。
十天的训练,这套简单的蹬里拖刀术算是有模有样,只是对时机的把握稍微有些逊色,但也够用。
就是这些牧民实属拉胯,原因很简单。
第一,内心排斥还没归属感,这心没在这里学的自然慢,第二,就是他们似乎习惯了那种松松散散的作战方式,更喜欢游射,总之对射箭这块的热爱远超用刀之类的玩意。
赵铭被迫无奈,只能让王二等几名镇嵩军士兵帮忙调教这群人的集群冲锋以及列队能力。
他可不希望自己手底下真成一群乌合之众。
虽然自己平时喜欢戏言自己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但打法可不能真这样。
天气愈发严寒,时间也来到十月初,众人喷吐出的气流哪怕在白天也能看到浓浓的雾气。
清晨一大早,更是能看到远处草原时不时弥漫的雾气,好处就是蚊子变少了,坏处就是有些难顶了。
牧民们还好说,他们的兽皮袄子御寒很不错,但镇嵩军和赵铭他们的棉袄就不行了。
不过今天许久不见得郭老板过来了。
“赵长官好久不见!”郭老板一来就给赵铭一个大大的拥抱。
分开之后随手就扯下身后一辆板车的盖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