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这两支群体是强的一方损失惨重,还是弱的一方损失惨重,受损失多的一方,第一时间想的不是联手,而是想报复一下对方。
因为不能自己惨,大家一起惨这样心里才会好受些。”
“呵呵,就是这道理。平衡原理,大家都是难兄难弟,自然看不得别人过得好。
这种事可能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两家平衡,不过也仅限短时间,如若有一家足够理智清楚。
那两家还是会联合起来的。”
赵铭摇摇头,那个北山他就感觉不好对付,多半是清醒的那个。
“总之最近提防着对面,同时这几天咱们得加快整编队伍。”
“行!赵爷我知道了!”
猴子点点头,两人又聊了会都是有些累了。
今天厮杀至今,刚刚大吃大喝过后,那种疲惫和困意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席卷全身。
安排人巡视之后,很快营地里就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一夜无话,次日一大早,阳光明媚,不少人醒来就感觉浑身酸痛。
赵铭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松了松筋骨,赵铭就发现张鹤这厮竟然依旧生龙活虎的练着功夫。
"张师傅,您这练的是...."
“哦,这个是扎法,也就是以中平枪为主,正所谓中平枪,枪中王,当中一点最难防!”
张鹤笑着又是抖了抖长枪往前猛地一戳,长枪明明柔韧无比,随着这一点点出,长枪迅速绷直,木质长枪绷紧的好似钢铁浇筑,又准又快,更是携带破风之势。
“张师傅,您这一手应该不简单吧?”
赵铭摸了不少尸体,对武术这块也很了解,虽然刚刚张鹤展示的十分简单就是往前戳刺扎枪。
但越是简单的招数越是不简单,此前冲锋陷阵时,张鹤更多地就是靠着这一招吃遍天,几乎就很少有人能挡住或者躲闪这一枪。
一扎一个窟窿不是开玩笑的。
“自然,我这一手中平枪,从学枪开始就一直在练,从未停过,不下十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