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知道你什么想法,不过你还是小心为妙。”张锴无奈摇头。
刘武也是叹道,“我帮你物色人手,我所部大多是镇嵩军旧部,镇嵩军都是豫西之人。
咱们豫西之人里面就有不少会骑马的。
要是还会玩刀的,这就少了,不过也有不少,你要的人不多,能挑出来。”
和刘武张锴又聊了聊,赵铭这才回到营地。
同时也是将情况和猴子大山等人说了说。
旁边弟兄们也是聚在一起听了个清楚,大伙气氛有些沉默。
片刻,反倒是大山率先开口。
“怕死的可以不去,不过要去的话,算我一个!”
大山率先表态是所有人没预料到的。
就连赵铭也是十分诧异。
猴子犹豫再三,还是咬牙点点头。
“赵爷,您去哪,我就跟着去哪!老爷和常爷都说过,你让咱们弟兄干什么咱们干什么。
而且您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回去也没脸去见常爷了。”
“对!我们都是刀客,怕个卵子,不就是个李水娃吗,老子听说过他,大刀匪,不过老子干的就是大刀匪!”
有一名刀客弟兄叫嚣起来。
闻言其余那些刀客兄弟也是恶狠狠的叫嚣附和。
“对!他娘的,他们主力部队都没能拔掉的炮楼都被咱们给端掉了。
上战场咱们都不怕,还怕他个篮子的李水娃!”
这些跟着一起出来的刀客,本就是极具血性。
之前在冯家庄其实虽然日子过的安逸,但始终让他们忒不自在。
眼下上了一次战场,那种刺激好似一下子激活了他们隐藏在心中的天性。
此刻更是一个个士气高昂,扬言要把李水娃的脑袋砍下来当夜壶。
倒是那些灾民没说什么,只是眼巴巴看着赵铭。
半晌一名灾民弱弱道,“那个管饭吗?”
听到这话,大伙都是愣住了,刀客弟兄们愣住了,赵铭也是愣住了。
旋即就是一阵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