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台仪器的光照之下,房间里的‘赤壁’也显露出了不同的一面。
表层的红漆变成了橙色,在一人多高的位置,留有一道道弧形的重叠痕迹,颜色要深一些。
而签名则呈现出橙红色,同样的还有‘赤壁’后的一堆假名。
“NAOKI……”毛利兰拼出了假名,惊讶道,“是翠川尚树先生的尚树吗?”
“直木司郎的‘直木’,也是同样的发音,”池非迟再次给一群人提示,“不过,在死者明石周作先生寄给我祖父的信里,他称呼直木司郎一直是白君,唯独翠川尚树,明石周作先生一直是称呼‘尚树’。”
“原来如此,”越水七槻眼里亮着异彩,盯着那面赤壁道,“如果凶手是翠川尚树先生,那么第三个人很可能就是直木司郎先生,明石周作先生被困在屋里时,留下了‘NAOKI’的假名指证凶手是‘尚树’,他担心自己死后、凶手回到这里破坏现场,又将其他颜色的颜料和喷漆丢出窗外,把两把椅子布置成国际象棋的提示,因为屋里只有那瓶红色喷漆的话,凶手想要掩盖墙壁上的假名,也只能用红色喷漆去掩盖,这样一来,明石周作先生仍然留下了可以指证凶手的东西,也就是国际象棋中白先黑后的提示,用颜色来表明凶手是翠川尚树先生……”
柯南正色接过话,“而在明石周作先生死后,直木司郎先生意外到了这里,看到墙壁上留下了‘NAOKI’的假名,误以为那是指自己的姓氏‘直木’,再加上明石周作先生坐在白色的椅子上,他更加不安,所以用红色喷漆掩盖了上面的假名……”
“并且擦掉了喷漆罐上、房间门把手内侧的指纹,”大和敢助接过话,一脸嫌弃道,“既然自己不是凶手,就不应该做出这种事啊!”
“目前来说,这是最合理的推断了,”诸伏高明摸着下巴,“无论是周作先生信上提到翠川尚树先生、一直称呼为‘尚树’,还是国际象棋的提示,都对应上了,翠川尚树先生是最有嫌疑的人。”
“可是我们现在没有证据吧?”毛利小五郎打量着墙壁,“因为现场有第三个人进来过,他们也可以说自己并不知情,是遭人陷害,仅凭这个,恐怕很难让凶手认罪吧?”
“那就把那两个家伙都抓起来!”大和敢助一脸煞气道,“反正他们现在是最有嫌疑的人!”
“打草惊蛇并非明智之举,”诸伏高明思索着出声道,“我看不如先去试探一下他们两人的反应,如果能套到一些只有凶手或者第三个人才知道的关键,那就省事多了。”
“那么你就带着老弱妇孺去吧!池先生、越水侦探和那个小孩子,还有这个小鬼和毛利兰小姐,别影响我工作!”大和敢助强硬地开始划分队伍,“我就和毛利先生去找其他人确认一下,明石周作先生是不是最喜欢国际象棋、是不是一直称呼翠川尚树先生为尚树,如果这些无法确认,那一切就只是猜想而已!”
毛利兰豆豆眼,“老、老弱妇孺?”
诸伏高明没有拒绝,当然,大和敢助拖着毛利小五郎、和上原由衣上车就走的举动,也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一群人兵分两路,一队找直木司郎、翠川尚树这两个关键人物试探,一对找百濑卓人、山吹绍二了解情况。
死者明石周作最喜欢国际象棋得到了证实、一直称呼翠川尚树为‘尚树’也得到了证实,只是试探进行得并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