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棒梗呜呜呜的哭喊,几人脸上的玩味神色越发明显。
“小小年纪就偷鸡,你小子将来也是个吃花生米的角儿啊”。
“那你可能没听说过他,之前咱这片就传过有个小孩偷家里钱差点就被家里人报公安抓起来了,还有他妈是个搞破鞋的”。
“你是说那个叫....秦什么如的吧?她男人好像是才死没多久,她就跟一个玩泥巴的厨子搞到一块去了?听说还跟她男人的师傅滚炕头了?”。
“对对对,秦淮茹,第三轧钢厂的工人,当初那个易中海的八级工就是她师傅,现在被判了十年,在昌平农场那边改造呢”。
“那个厨子叫傻柱吧,好像被放出来了?”。
“对,前些天我还瞧见他提着饭盒到处跑呢,也不知道干啥去”。
“还能干啥去啊?指定是找黄泥去啊,我们院里都传他一口黄泥一口蒜的事呢,你们是不知道,我们院里有个人也是轧钢厂的清洁工,他可是亲眼看到傻柱跳进公厕里玩黄泥......”。
一名因为在周边院子打牌被人举报关进来的年轻人将南锣鼓巷一些大爷大妈嘴里流传傻柱当初在轧钢厂里掉进公厕故事的魔改版说了出来。
“真吃啊?”。
“真的,绝对是真的!当时他都给看吐了,傻柱被人发现之后就拿着黄泥追着人喂,想要拉人下水封口,要不是他跑得快,估计这会可能也玩黄泥了”。
众人兴致勃勃的议论着傻柱与秦淮茹的三两事,棒梗蜷缩在角落里听着几人对自己母亲的粗言秽语心里也是敢怒不敢言。
那张小脸上充斥着羞怒,心里恨透了秦淮茹,让他成了学校与南锣鼓巷的笑料,往日那些玩伴们在他请客吃零食喝汽水的时候才愿意搭理他。
当他没钱的时候就会被众人嘲笑欺辱,就连二丫现在都不搭理他,更将他比喻成小破鞋,彻底伤害了贾家太子爷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