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刘思源死前的那个时间点,是谢铃铛死前时间点的“未来”二十几年。
如此算来,谢铃铛确实比刘思源“老”五十多岁。
“咳咳,我确实是老阿姨,所以......你前世......那时候的小孩子,都玩什么啊?肯定不再玩这些了吧?” 谢铃铛避免了“你死之前”这几个字。
刘思源眼睛盯着孙晓曼的动作,面上带着暖暖的笑意:“玩什么?玩h辐射呀。能活着就不容易了。”
谢铃铛:“......”
看来,在哪个位面,倭国都不是个东西啊。
“小曼,谢谢你那天借我电话手表,这是我姑姑前两天做的炸丸子,你不是之前一直想吃。”
孙晓曼就是个吃货,只要是好吃的,不管是米其林还是苍蝇馆,她都要去尝一尝。
为此,她不同于常人的肠胃总是在不经意间罢工。
比如别人吃了没事的鸡丝米线,她吃完回家就发烧。
再比如别人喝了没事的江米甜酒,她喝完回家就发烧。
为此孙妈妈对进孙晓曼嘴里的东西有着严格的要求:不许在别人家吃饭,不许吃外卖,不许吃地摊,不许吃垃圾食品。
“咱俩谁跟谁,不要客气!快,赶紧拿出来!上次咱姑做的我就吃了几个,馋了好几天了!” 孙晓曼已经开始翻刘思源的书包了。
“噗,你那叫吃了几个?!明明大部分都被你吃了!” 刘思源笑眯眯地掏出书包里的小饭盒。
姑姑知道她给好朋友带,装了满满一盒,还嘱咐她别跟人家抢,想吃回家还有。
“哇——咱姑最好啦!尊似太好呲了!” 孙晓曼嘴里塞满丸子,口齿不清。
“哎~你慢点吃~你那油手,别弄手账上了~” 刘思源笑着拿餐巾纸给她擦手。
孙晓曼:“哎,对了,你拍的那视频我已经找我哥哥弄好了发网上了~真是太气人了,便宜那个坏女人了!”
刘思源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对了,你哥哥不会说出去吧?”
孙晓曼急了:“不会,我哥哥你还信不过?嘴可严了!”
这点刘思源相信,孙晓曼她哥就是个锯了嘴的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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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刘思源她俩去街上偷吃麻辣兔头,然后孙晓曼不负众望地发烧了。
到现在孙妈妈都不知道麻辣兔头还是孙晓曼她哥帮着买的。
刘思源笑了:“嗯,咱哥我当然信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