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虹接着说道“狗主人我今天还记得他狰狞的面孔,跑过来一下把我手中的食物抢走,扔给了狗,还抓起我的头发说想吃就得陪他睡觉,说完还要强行把我拖走,我大喊救命,周围有人过来围观,他才罢手,好不容易找了一家饭店当服务员每天起早贪黑攒了点小钱维持生活,饭店老板家的侄子还要过来霸占我的身体,我为了守住清白,只好离开那家饭店,几乎是走一个地方就要换一份工作,从饭店到各种娱乐场所到工厂所有底层的工作我都干过了,多少次主管强迫要跟潜规则我,为了清白我都只好选择离职再去找下一份工作,身为一个弱女子,你知道在那种地方一个有姿色的女人想守身如玉有多难吗?有一次因为我不顺从上级主管的无理要求,只好连夜拖着行李就跑出了工厂,自己一个人走夜路的时候遇了流氓贪图我美色,把我强行拖入工地里要对我施暴,我无力反抗只好说我有艾滋病,他才肯罢手,从此我都不敢自己一个人走夜路,这样的生活一过就是二十年”。
说完一丝血泪从眼角滑落,云风一脸同情的说道“云妹这么多年受委屈了”。
拿出纸巾过去要帮着擦,纪虹怒道“离我远点”,云风见状怕纪虹再次飞出红丝绸,于是停手了。
接着纪虹说道“那段日子也遇到过好人家给我吃的住的地方,要收留我做他家的儿媳妇,我没同意,在娱乐场所和工厂打工的时候也有很多男的追求过我,也都被我拒绝了,当时只是一心想找到你,可是当时找你无异于大海捞针,一转眼二十年过去了,我也省吃俭用攒下来一些积蓄,就回到了天城,在城西又租了一个房子,到各个派出所打听你的消息,后来一个人警察大哥很好,问我为什么这么想找这个人,我就把我们有婚约的事情跟他说了,他后来拖人帮我查到你在监狱里,我想去监狱看你,他们不让我进,我说我是你的妻子,领过证的,后来他们一查,说你已经单方面和我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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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风听完一脸激动的说“是的,虹妹,后来我因为政治路线错误,我怕你受牵连,以你失踪为由单方面起诉离婚了”。
接着纪虹说道“不管怎么说那个时候又给了我一线希望,我就自己一个人半夜三更骑着倒骑驴去城中的服装批发市场进货,然后拉到城西卖,那个时候天城治安不像现在这样好,半夜遇到几次流氓要强行占有我,我都以患有艾滋病为由才逃过一劫,没办法我只能去城中区租房子在批发市场工作,那里是东北地区最大的服装批发市场,接触各行各业的人也非常多,所以憧憬着能打探到一些你的消息,等待着你出来后我们重逢,一转眼就上世纪70年代末期了,文化大革命也结束了,我又去监狱找你,他们说你已经出来了,可是你去了哪里我都不知道,工作时间和业余时间我都在打探你的消息,却一点线索也没有”。
云风说“后来我去了城西租房子,希望能见到你,没想到你搬到了城中区”。
纪虹说“我当年虽然也四十多岁了,还算有些姿色,依然还有人追求我愿意娶我,可是我还是拒绝了他们希望等待你的出现,后来依旧是一点线索没有,我放弃了服装批发市场的工作,去各种娱乐场所工作,希望能接触更多人找到一丝你的线索,在娱乐场所给人洗过脚,陪人喝过酒,陪人跳过舞,几乎所有伺候人的活我都干遍了,唯独不陪人睡觉,有时候那种场所不陪睡觉是会挨打的,我也挨过无数次毒打,但是依旧保持着清白,以患有艾滋病为由才躲过了各种男人的占有,就这样自己一个人又过了十多年,突然知道城西有一家饭店叫云风大饭店,我去了一打听,果然是你开的”